“……”
“今晚我們……”
馬車逐漸遠去,伴隨著滴滴的笑鬧聲漸行漸遠。
……
午飯過后,沈硯起身去上職,白初在家稍稍又待了些時刻,差不多過了午睡的時刻,白初起身坐著馬車朝著鎮國公府而去。
昨日約好的事,所以白初剛下馬車,鎮國公府里便走出了人來迎接,還是路湘的丫鬟。
白初就那么跟著路湘穿堂過院來到了路湘的院子。
進來的時候剛剛好對上黃太醫,黃太醫沒什么反應,倒是路湘有些尷尬,畢竟昨日說相信白初,今日卻還是請了黃太醫。
“母親擔心我,便請了黃太醫為我相看。”路湘開口解釋。
“謹慎些好,畢竟毒蛇很毒。”白初沒有半點介意的意思,甚至還給了路湘臺階。
這一下子就讓路湘舒服極了,更覺得白初好了。
鎮國公夫人相親,他不可能不來,黃太醫端的是醫者本職,但就這么遇上了白初,倒是把他給開心壞了。
“沈夫人。”黃太醫率先打了招呼。
“黃太醫。”白初很禮貌的回應。
“昨兒個場合不太合適,今日有幸碰上,不知能不能與沈夫人聊聊這蛇毒,也好讓世子夫人快些痊愈。”
“承蒙黃太醫信任,樂意之至。”
“兩位坐下說話。”怎么說都是關于自己,又都是客人,路湘自是要好好招待的。
兩人致謝后坐了下來便相談了起來,起初只是簡單陳述,雙方進行交流,然后說著說著直接變成了黃太醫單方面的提問,畢竟術業有專攻,雖同為醫者但擅長之不同,且學無止境,一下子碰到自己的薄弱區,又可以學習的機會,黃太醫哪里能放過。
本來說得挺好,但涉及到了一些路湘不方便說的隱私,白初看向了路湘。
路湘沒說話卻也一直在聽,聽著白初和黃太醫從她中的蛇毒談到了一些其他類型的蛇毒,最后繞著繞著又談到了她身子里的淤寒病灶,便聽得更認真了,此刻見白初看了過來,她立刻開言,“沈夫人無需顧忌,身子重要,我不會諱疾忌醫。”
有了路湘這句話,白初再次開了口,這次說得更深入了一些,將路湘的脈象及病灶仔細分析了一番,并舉一反三說了一些其他類似或者相關的病灶,聽得黃太醫整個人熱血沸騰,真的是恨不能找個紙筆記下來反復研磨。
“聽你這么一說,那彭家那丫頭這兩日腹痛怕是你所言的惡露不下,我倒也是配了藥,她好些了,但是沒有你說的對癥。你看你待會兒是不是有空跟我去一趟彭家,給那丫頭看看,就是你上次救的那個,接生的那個。”
黃太醫親自開口,白初自是不會拒絕,“好。”
一聽這話黃太醫開心了,“對了,上次你在太醫院說你救了那丫頭,具體怎么救你都沒說,你看你是不是能跟我聊聊?”黃太醫滿眼的求知欲,這是對醫學的狂熱,“還有那個孩子,那個孩子又是怎么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