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將軍,我該說的都說了,之后得靠彭小姐自己了。”孩子的事白初沒問,她多少猜到了一點,那是彭家的家事她就不參合了。
“多謝,不管怎樣,當日相救之恩以及今日相勸之恩,老夫記下了。”彭奎抱拳行禮。
白初福身回禮,“彭將軍客氣了,天色不早了,我便先告辭了。”
說著,白初抬腳便朝著將軍府外走去。
彭奎讓下人送白初,而他自己則抬腳進了院子。
白初還沒走遠,卻是已經聽到崩潰的哭聲從那院子里傳了出來。
白初覺得,她的話應該是起了點作用的吧。
聽說彭媛是個很英姿颯爽的女子,這樣的女子該活得肆意瀟灑。
哪有那么多重來,能活著就好好活著,沒了生命一切就都毫無意義。
這樣的女子應該好好活著,活著多好。
……
沈硯回來的時候已經深夜了,今日參加了一個飯局,所以回來的有些晚。
平日里這個時候白初已經睡了,然今日他剛沐浴完上榻,白初就靠了過來窩在了他的懷里,緊緊地抱住了他,情緒顯見的低落。
沈硯側身將人擁緊,“怎么了?可是鎮國公府的人欺負你了?”
照理說不應該,且若是有他也早該收到消息了,但就怕萬一。
“沒有人欺負我。”白初往沈硯懷里又拱了幾分,悶著聲音回了一句。
“那你是怎么了?可是我回來晚了?今日……”
“不是。”沈硯剛要解釋,直接被白初開口打斷。
不是被欺負,不是他回來晚了,那是什么?沈硯竟是一下子都不知道該怎么猜了。
“你下午還去了哪里?”這兩個都不是,那就是其他的事了。
“去了彭將軍府上。”
“彭奎?”朝中彭姓將軍也就這么一個。
“嗯。”
“怎么去他家了?”
“在鎮國公家里遇見了黃太醫,他邀請我去給彭媛看身子,我便去了。”
“后來呢?在彭奎家做了什么?”
“我之前救過一個孕婦,就是彭媛。”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