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這是怎么難聽怎么說,可以說是滿滿的鄙夷,不僅拉踩了檀元基,更是拉踩了云南王以及整個北地,當真是半點面子都沒留給檀元基,畢竟這都欺上門了,泥人還有三分性子。
檀元基的目的是弄壞名聲,但僅次于他自己,而不是讓云南王以及整個北地被鄙視,不得不說他真的被氣到了,若是他打了白初會怎樣?
暴風雨在檀元基眼底席卷,站在白初周邊的冬己冬青滿身戒備,氣勢瞬間劍拔弩張。
“好好好,真不愧是沈硯的女人。”許久后,檀元基大叫了三聲好,“沈夫人,后會有期。”丟下意味深長的一句,檀元基轉身大步離去。
明目張膽動手他已經吃過一次虧,再來一次他就是棒槌了。
他果真是小看了這個女人,這哪里是那天那個指揮咋呼咋呼叫的女人,分明就是跟沈硯如出一轍,等著,都給他等著。
藥鋪內的氣氛并沒有因為檀元基的離去而緩和,袁偉有些擔心地看向白初,喊了一聲,“夫人。”
白初回首看向袁偉,帶著安撫,“袁先生不用擔心,我沒事,他不至于明目張膽做什么,上次的虧他吃大了,不會再來一次。”
“我怕他下暗手,夫人切莫讓冬己離身,另外一定要告訴主子。”
“我知道,袁先生也注意,恐被牽連。”
“我會小心,夫人不用擔心。”
“嗯。”白初沒再多說。
……
路湘身上的蛇毒在沒有徹底清除之前,白初是有責任每日都去給路湘看診的。
今日白初去的時間是和昨日差不多,在午時后過后半個時辰的樣子。
今日白初沒有碰到黃太醫,與路湘相互打了招呼之后,白初坐了下來例行給路湘把脈。
“夫人脈象平穩無大礙,不過藥還是需要按時吃幾日,恐有殘留。”
“好。”
白初收起了診脈枕,從藥箱里拿出了一個小瓷瓶遞給路湘,“這是傷藥,我新配置的,用這個傷藥,不僅可以讓傷口長好,還可以讓傷口盡可能的恢復如初不留下疤痕。”
路湘很是詫異,她沒想到白初心細到這個地步,其實傷口不大,還在腳腕處,不是太顯眼,但作為女子誰不想肌膚光滑無瑕疵,這真的是太讓她歡喜了。
路湘連忙接過,“真是多謝沈夫人了,沈夫人有心了。過幾日待我傷好,宴請沈夫人,還請沈夫人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