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們想著約上人去府上唱一唱,后來才曉得這是白初給的話本子,他們只能在這里演,一時間眾人即是滿足又是遺憾。
晚間宴會散開的時候,眾人真的是意猶未盡,而離開的時候白初還沒人給了一份糕點,依舊是沒見過的,真的是讓她們恨不能連晚宴也留下,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送走最后一位夫人的時候,白初一直挺直的脊背彎了下來,雖只是招待客人,帶這么一天下來也真的是挺累的,特別是還要時不時應付一些別有深意的話題。
不過宴會很是成功,也不枉她累了一天。
今日沈硯特意早一些下職回來,天色剛暗下來,他就回來了。
白初才稍作休息沒多久。
沈硯回來的時候白初正半躺在躺椅上,冬己幫她揉著有些僵硬的腿。
腳步聲的響起,讓冬己和白初同時看了過去。
冬己立刻起身行禮,后不等沈硯開口便退了下去,有沈硯在的地方,就不需要她。
冬己一走,沈硯便站在了她剛剛待的位置,坐在了榻邊的小矮凳上,抬手捏上了白初的腿,阻止了她起身。
“是不是很累?”
“還好,就是腿有些酸。”被沈硯按著,白初索性又躺了回去,而作為主人招待客人和做客人是不一樣的,畢竟主人不能總在一處待著,更何況她今日辦宴會也是有目的的,就更不能待在一處了。
“辛苦了。”
沈硯這話惹得白初躺在那瞬間眉眼彎彎,“那要獎勵我嗎?”
帶著揶揄笑意的話語讓沈硯抬眸看向了她,“阿初要什么獎勵?”這就是有的意思了。
白初微挑了一下眉,一副惡霸調戲良家婦女的姿態,“自是欺負你,如何?”
這話聽得沈硯往白初跟前湊了湊,一副送上門的姿態,“阿初要怎么欺負?”
見沈硯這樣,白初也學著他往他那邊湊了湊,“自是……”
白初話沒能說完就突然推了沈硯一下,然后對著空白的地方就吐了起來。
這個模樣的白初嚇得沈硯立刻湊了過來就就要去拍她的后背,干吐的白初卻抬手又推了他一把,且吐得更厲害了。
見此,沈硯嚇得不敢再靠近,而是往后退了退,并喊了一聲,“冬己。”
冬己當即從外面進來,見白初在那里干吐,立刻去桌邊倒了一杯水走到了白初身側,撫了撫她的背,給她喂了一些水,這會兒白初才好一些。
再次躺下去的白初顯得有些沒力氣,沈硯有些焦急地看著她,卻不敢靠近,“阿初,你怎么了?”
“你身上怎么有油味?你去廚房了嗎?”白初有氣無力地問了一句。
“有嗎?”沈硯抬手嗅了嗅自己的衣袖,仔細聞聞,好似有一點,但很淡,微微思慮了一下,沈硯回道,“大概是我今日回來的時候路過一家酒樓的后廚那邊了。”沈硯沒說的是他每日都從那邊走,“你休息一會兒,我去沐浴。”
不靠近白初是不行的,說著沈硯速度就朝著耳房而去了。
白初躺在那緩了好一會兒才舒坦,“冬己,把昨日買的酸梅給我拿兩顆過來,我止止難受。”
“是。”
沈硯出來的時候,白初已經好多了,依舊躺在那。
瞧見沈硯出來了,冬己再次離開了。
沈硯沒敢一下子就靠近白初,而是一點一點靠近,觀察著白初的反應,最后挨到了白初的身側,“現在感覺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