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澈,你沒權處置我,父皇還在,你沒權處置。”兩人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聞蕭驍的暴躁怒吼。
白初下意識看了過去,只見蕭驍被人狼狽地壓著,身上滿是凌亂,但那眸光里卻滿是像狼一樣的不忿,帶著兇猛和戾氣。
“放心,孤不處置你,孤會送你去見父皇。”
蕭驍不服,他一切都算計得好好的,更是奪得先機,怎么就輸了,他不服,不服,“我沒有輸,我不可能輸,蕭澈,你是不是勾結外人,是不是?”
不然為什么,為什么算計好明明可以贏的,怎么會這么快就敗了,怎么會?連手里有的籌碼都沒派上用場,怎么會這樣?
蕭澈卻是沒搭理蕭驍,而是對著身側的人下命令,“將人壓去金鑾殿,陛下會親自裁斷。”
“是。”下面的人立刻領命就開始押送人過去。
太子則是走向了太子妃,太子妃瞧見太子過來了,當下行禮。
太子眼疾手快地抬手扶住了太子妃的臂膀,“太子妃,辛苦你了。”
“臣妾的職責,臣妾不辛苦,是殿下受苦了。”
“孤還要去前朝,這些女眷就由太子妃安排了。”
“殿下放心,臣妾定會妥善安排。”
另一側,沈硯上上下下檢查著白初的身子,“可有哪里傷著?哪里不適?”沈硯整顆心都是懸著的,白初可是懷著身孕呢。
“我沒事,我哪里都好。”
沈硯將白初到處檢查了一下,確定沒事才放下了心,“待會兒我還要去前朝收尾,你就在這里歇著,我回家的時候來接你。”
“好。”
除了太子和沈硯,一些參戰的將領也趁機與自家女眷說話,進行了簡單的安慰。
并沒有逗留太久時間,太子吩咐人打掃了一下大殿,又安排了防衛,這才帶著另一部分人離去,將一眾女眷給留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冬己不再躲躲閃閃,而是正大光明寸步不離地守候在白初的身側,讓任何人都不能靠近白初。
貴妃和二皇子妃仍然在這里,只是比起昨晚,現在的局面雙方換了一個個。
貴妃還是貴妃,架子拿得滿滿的,“太子妃,無論何時你都要喚本妃一聲母妃,除了陛下,誰也不能對本妃如何。”
“貴妃娘娘過濾了,本妃并沒有想要對你怎么樣,只要你不亂來,本妃自是不會做什么。”
問喬馨記不記仇,那必須是要記仇的,可即便是這樣也不是這個時候做出讓人看不上的報復行徑,那樣才太體面,貴妃不會有好下場,自會有人收拾,她又何必臟了自己的手。
“不過二皇子妃,你剛剛傷了本太子妃,本太子妃還你一下應該不為過吧。”
說著,聞懷卉都沒看見喬馨動手,就覺脖子上一痛,這會兒才看到喬馨手上不知何時執了一把利劍,而那利劍的頂端滴著紅艷艷的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