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瞪了平陽侯一眼,也跟著走了出去。
“什么東西,以為自己很了不起是不是?好心提醒還咒我,當自己是個什么玩意。”
平陽侯氣得對著沈硯的背影就是大罵,他現在如履薄冰,誰怕誰。
“平陽侯,容本相提醒一句,你罵的是本相的兒子。”平陽侯剛罵完,沈雄從他身邊走過,說了這么一句。
僅此一句,平陽侯差點把自己噎死,不忌憚沈硯,是因為沈硯年輕,但沈雄的手段,他還是忌憚的,以至于此刻一張嘴像是被鋸了嘴的葫蘆一般,一肚子話說不出一個字,臉都憋綠了。
不大不小的插曲所有人多看在眼里,沈雄護不護著沈硯,都是不定性的,讓人很難琢磨,但不管怎樣,這到底是親父子,但這沈硯護著那柳生倒是實實在在的,如此,他們做事得三思而后行了。
這些是反對之人的想法,而沒傷到利益且跟平陽侯不太對付的人,上來直接就是幾句嬉笑。
“平陽侯,沈大人從來不大放厥詞,我覺得你是不是回去好好查一查?”
“對對對,你就那么一個兒子,別弄不好真的不是你的。”
“這可關乎到傳承問題,平陽侯你可要慎重。”
你一句我一句的,氣得平陽侯辯解不是,不辯解也不是,最后只能一甩袖氣沖沖就出了金鑾殿。
而調笑聲八卦聲卻依舊在繼續,就像他們說的,沈硯一般不開口,一開口幾乎都是真的,所以他們很好奇,平陽侯那兒子到底是不是他的,這可是一個大瓜。
……
眾人對沈硯話的信任,致使所有人都盯著平陽侯,一時間心思倒沒有太在寒門跟世家的博弈上,這讓蕭澈輕松了不少。
對此,蕭澈也很好奇,于是他在一日下朝后特意招了沈硯詢問,“平陽侯的兒子真的不是他的?”
“臣沒這么說。”
“所以你戲弄平陽侯?”
“臣也沒戲弄平陽侯。”
沈硯這幾句把蕭澈給弄糊涂了,“衍之,你別跟顧繞彎子,你直接告訴孤。”
“臣沒有繞彎子,臣只是說了平陽侯的帽子變了顏色,并沒有說平陽侯的兒子不是平陽侯的,畢竟平陽侯不止一個孩子,不是嗎?”
沈硯這般一言,蕭澈陡然恍然大悟,大家下意識覺得平陽侯兒子不是兒子,畢竟平陽侯就只有一個兒子,倒是忘了他還有女兒的事。
“那平陽侯真的有孩子不是他的?”雖然蕭澈的上位者,但是上位者他也八卦。
“臣不知道。”
“……”蕭澈覺得自己被耍了。
“但那孫子不是平陽侯的孫子,臣說他帽子顏色不對,也沒錯。”
這個瓜太勁爆了,“什么意思?衍之你仔細說說,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知道不過是因為前世后來爆出來的,至于為何懟出來,也不過是因為平陽侯先口無遮攔。
“平陽侯世子好龍陽,不愛女子,聽聞對女子沒有反應,所以臣由此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