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無論是找白初麻煩還是蹲沈硯,一連幾天過去了,都沒有任何的進展,林菀整個人暴躁極了,就好似一團怒火窩在心口,不停燒不停燒,怎么都沒辦法澆滅。
特別是她派去牢中的人回來告訴她,林訊并沒有半點好轉,也沒有得到半點優待,她整個人更暴躁得不行了。
再忍無可忍之際,她終是繃不住不顧沈雄的命令沖去了沈府。
府邸里的馬車不任由她驅使去沈家,她還不能自己租賃馬車去不成?
然當林菀怒火沖沖沖到沈府時,得到的消息卻是沈硯帶著白初上街了,那一刻林菀滿腦子都是怎么沒在沈硯生下來的時候掐死他,她怎么生了這么一個白眼狼,都是沈雄那個人教出的好兒子。
林菀心口的火已經燒到了極致,此刻更加旺盛,那是不發泄決不罷休的架勢。
她直接命人上街去尋沈硯和白初,京都城就這么大,她還就不信尋不到。
林菀尋到沈硯和白初的那一刻,沈硯扶著有些累的白初剛跨進一間茶樓準備休息。
然而前腳跨進去,后腳林菀就沖了進去,上去二話不說直接就甩了沈硯一個耳光。
啪地一聲甚是響亮,驚顫了整個茶樓的人。
這個點在茶樓里的人多數是消遣的公子哥或者世家小姐,而這些人可沒幾個不認識沈硯的。
眾人看著那一下子,就感覺好似打在自己身上似的,不僅疼還心顫。
沈硯生生受了這一巴掌,沒有躲,并將白初藏去了他的身后,不讓她被波及。
“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白眼狼,把親舅舅告進了牢房受罪,你卻在這里陪著這個野女人喝茶逛街,你還是不是人,是不是人?”
林菀多日來積攢的怒火全部在這一刻撒向了沈硯,說完后,那是舉起手又要來一巴掌的架勢。
林菀的第一下,白初沒反應過來,如今她如何眼睜睜看著林菀甩第二下,當下就從沈硯身后走了出來伸手去擋。
而沈硯反應比白初快多了,眼瞧著人走了出來,當即背過身將白初給護住,如此林菀那一下就打在了沈硯的背上。
白初一口氣氣得差點沒上來,怎么能有這樣的母親。
林菀也氣得不行,只覺得白初竟敢挑釁她,沈硯還護著,當即抬手又要再動手,這一次沈硯開口低喚了一聲,“冬己。”
下一刻,林菀揮出來的手被冬己挾制住。
沈硯護著白初往一側退了幾步,伸手撫了撫她的后背,“我沒事,你別惱。”
白初看著沈硯臉色鮮紅的五爪印,又氣又心疼,“這還叫沒事?這叫什么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