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該起了。”
聞言,沈硯看向了窗外,天色的確不早了,已經大亮了,不過今日休沐,不起身也無礙。
“好些沒有?”
白初再次響起的聲音讓沈硯收回了看向窗外的眸光,抬手將人給攬進了懷里,額頭抵向了她的額頭,“好多了,昨日喝得有些多了,個個都趁機灌我,柳生的婚禮,不好拒。”
“喝多了?”白初突然反問了這么一句。
沈硯一下子沒能聽出來里面的揶揄,應了一聲,“嗯。”
“那醉了?”
“嗯。”沈硯沒多想就應了一聲。
“那還記得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嗎?”
這話讓沈硯微微推開些距離與白初對視,而這一對視將白初眸子里的揶揄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他昨晚做了什么?
沈硯微蹙起眉頭去想,一下子倒是沒想起來,索性也不想了,“總歸也是在你跟前失態,不礙事。”
“是嘛。”白初意欲不明地看著沈硯一眼,沒再多言,而是坐起了身,“我去給你弄些醒酒湯。”
說著白初就麻溜起身穿了衣裳離開了。
白初這促狹的樣子讓沈硯不得不多想,所以白初的身影一消失,沈硯就喊了黑翼,“我昨晚做了什么?”
黑翼身子一僵,他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說。”
“屬下就聽了兩句,絕對就聽了兩句便消失了。”
“說。”
黑翼心一橫,“主子跟小姐爭寵。”話一落,黑翼嗖地一下就不見了身影,他怕自己留下來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黑翼的話讓沈硯身子一僵,而這一句讓一些畫面出現在了沈硯的腦海里。
白初端著醒酒湯回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沈硯滿臉僵色地坐在那,白初覺得沈硯肯定是想到什么了,眼底忍不住泛起了笑意。
“把醒酒湯喝了,會好些。”
沈硯順著湯碗抬眸看向了端著它的主人白初,看著白初眼底藏著的笑意,沈硯瞬間便釋懷了,能博她一笑,他什么樣都行。
接過碗一仰首便喝了下去。
“這次不用我喂了?”
白初突然想起的聲音差點讓沈硯嗆著,沈硯丟了碗一拉白初將人拽進了懷里,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挑著她的下巴讓她與他對視,“笑話我?”
白初本來就藏著笑意,沈硯這一眼那笑意直接從眼底散了出來,沒應聲,,而是以笑聲回答。
沈硯的眸色瞬間暗沉了下去,抬手就挑了白初的衣襟扣子,手順著那敞開的衣襟鉆了進去……
挑、撥、揉、捏,白初的笑聲漸漸變了音調……
“好笑嗎?阿初?”
“還笑嗎?阿初?”
白初雙手纏著沈硯的脖子,整個人緊貼著他,帶著哭音,“我錯了,錯了,嗯……錯了……”
“叫哥哥,叫得好聽就給你……”
“哥哥……哥哥……”
……
柳生大婚,帝王直接準了他三天的假期。
大婚前,喬夫人對喬倩好一番囑咐,因此哪怕醒來時有些不適,喬倩還是早早醒來了。
她剛一動還沒起身,便聽到了柳生的聲音,“醒了?”
一聽到柳生的聲音,再加上身上的不適感,喬倩腦子里立刻就閃現了昨夜的場景,臉那是蹭得一下就紅了。
“倩倩?”見喬倩沒反應,柳生當即半撐著身子就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