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從其身側走過的林坤有些不愉,雖然沈硯是對家的兒子,但是沈硯走到如今全是靠真才實權,可不是什么關系。
不過林坤并未說什么,而是欲從其身側走過。
“林丞相,你才是丞相,你說陛下怎么有事不尋你去?”
這都被點名了,林坤怎么也不能視而不見了,“陛下尋誰自有陛下的道理,莫不是你打算左右陛下?”
這一頂帽子不可謂不高,當即就讓對方黑了臉。
林坤不再搭理對方,抬腳便走了。
眼見著林坤走遠了,那人淬了一口,“拽什么,還不是見人家不要的東西,不然哪里輪得到他做丞相。”
“王大人慎言。”同僚提醒了一句,隨后不再言語抬步速度就走了。
這提醒的人還是好的,其他人直接抬腳就走了,瞬間原地就只余王全一人。
王全滿臉不屑,“讓你們拽,看你們還能拽多久,待王爺一來,哼……”
……
御書房。
“云南王這事你怎么看?”蕭澈也不拐彎抹角,沈硯一來立刻就開門見山問了起來。
云南王這事,從帖子發出去后他就沒再提及過,而現在眼見著人還有不多日便到了,他自是要放在心上的。
“臣從未和云南王接觸過,不知其性子,臣無法估量。”
“朕也不太知,當年云南王叔離開京都城的時候,朕還是個三歲稚子,關于他的一些事,朕都是通過父皇知道的,再有就是之前檀元基在京都城時朕順著蛛絲馬跡的一些查探,而這些查探到底是真的,還是他們想讓朕查探到的,一無所知。”
現在這個時候,蕭澈對沈硯也沒有什么隱瞞的,要說他信任的第一人,必沈硯莫屬了,畢竟從小到大,沈硯幫他的太多了。
“臣覺得陛下不必太過憂慮,云南王再如何,這京都城是陛下的京都城,難不成云南王憑借那跟隨的兩千兵馬能對陛下做什么?”
沈硯這么一說,蕭澈瞬間便覺得自己杞人憂天了,果然跟沈硯說話就是舒坦,“你說的對,是朕多慮了。”
“不過陛下得防備,臣覺得陛下表面禮遇,以及將之前所查都當面與云南王對峙,之后如何做且看云南王如何應對。暗地里陛下切勿放松任何警惕,并要不遺余力抓云南王錯處,只有這樣才好拿捏,畢竟云南王在北地有十萬兵馬,陛下沒個名正言順的理由也不好發難。且之前種種事情都顯示云南王并非善類,如此有些事發生不過是遲早的事,但那些事現在發生對陛下極其不利,陛下盡一切能力拖延時間,進行布局,以最小的傷亡獲取最大的利益。”
沈硯這么一仔細分析,蕭澈的心又安定了幾分。
“朕這里有些關于云南王的資料你看一看,之后待云南王來,朕會讓你去接觸接待,你替朕多會一會那云南王。”
“是,陛下。”剛剛好有些話不好說出口,借此也好將那些消息過明路。
……
又是一年的除夕,而今年的除夕夜,沈家多了一名成員,以至于這個除夕夜的歡聲笑語多了許多。
大年初一,沈硯與白初還有糖糖是在府邸里過的,而初二的時候則是需要去丞相府的。
雖然幾個月前沈雄從丞相的位置上退了下來,但丞相府還是丞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