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太突然,所以柳生和喬倩不免激動,此刻那個勁過去了,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柳生當即回去了自己的位置。
之后一眾人沒再言語,吃起了飯菜。
飯后,柳生直接去沈硯那里尋了筆墨過來記載,白初說他記著,看得喬倩心軟軟的,只覺得自己真的沒嫁錯人。
因著喬倩探出懷孕的事,下午喬倩和柳生并沒有逗留太久,趁著陽光正盛早早就回去了。
白初目送著柳生各種小心地扶著喬倩離開,眼瞧著人走了,白初看向了身側的沈硯,“我那會兒你可沒這么對我,哦,不對,你都沒陪著我。”
本來白初只是想打趣一下,說完后才想起來自己知道懷孕那會兒剛剛好沈硯要離京,他回來的時候她腹中的孩子都三個月了。
本來只是隨便一說,現在莫名就委屈了,“你都沒陪我。”
這件事沈硯一直很愧疚,奈何當時局勢緊張,他完全無法陪在她身邊。
當即沈硯伸手將白初給攬在了懷里,“對不起,阿初。”
白初就是想撒個嬌,倒也沒真的要沈硯歉意,沈硯突然道歉,倒是讓白初的委屈散了,“道什么歉,我知道那個時候形勢不允許,你跟我道歉是想襯托我無理取鬧嗎?”
白初這微微有些胡攪蠻纏的話語倒是將沈硯的歉意給打散了,“阿初沒有無理取鬧,是我覺得對不住阿初。”
“覺得對不住那就對我好點,乖乖讓我欺負。”
欺負二字讓沈硯微揚了眉,隨即微低首輕靠了白初的耳側,“阿初要如何欺負?嗯?”
沈硯輕揚的尾音最是撩人,白初每每都被這尾音撩得軟了身子,這一次亦然,整個人都靠在了沈硯的身上,靠著他的力道支撐著身子。
“抱我回屋。”老夫老妻的,白初早沒了羞澀,直接指揮沈硯抱她回屋。
沈硯低笑了一聲,隨后抱起人就大步朝著后院走去。
沈硯沒去寢室,而是去了書房,將白初放在了書房里矮榻上。
“書房怎么樣?”沈硯雙臂撐在白初的身側低聲詢問。
白初仰首瞪了沈硯一眼,隨后前靠張口在沈硯的喉嚨上咬了一口,不輕不重的力道,甚是撩人心弦。
咬了一口后,扯著人坐在了榻上,她貼靠在了他的懷里看向了窗外的那株看得極艷的紅梅,“陪我賞梅。”
只要和他待在一起就好,她就想和他待在一起。
“好。”沈硯摟著人坐在那應了聲好,卻是垂首去輕咬住那近在眼前的小巧耳垂。
白初是真的想好好賞梅的,但被沈硯這么一鬧,整個人都不行了,抬手就去擋耳朵,“別鬧,我要看紅梅。”
“夫人看夫人的紅梅,我看我的紅梅。”說著手便鉆入了白初的衣擺。
“沈硯……”白初抗議地喊了一聲沈硯的名字,只是那一聲滿是顫意。
“我說了,夫人看夫人的紅梅,我看我的紅梅。”
這一場賞梅白初終是將自己賞成了紅梅,那朵開在沈硯身下無比嬌艷的紅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