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陪你去。”
“柳生,你對我真好。”
這話讓柳生失笑,“傻丫頭,我不對你好對誰好。”一句話聽似無奈卻滿是寵溺。
一句傻丫頭讓喬倩羞紅了臉,卻是甜極了,就好似吃了蜜糖一般。
柳生沒打趣喬倩,只是牽著她的手上了馬車,然后讓人駕車朝著喬府而去。
……
一如沈硯所料,快馬加鞭來的鐵騎帶來的就是云南王一個時辰后到京都城的消息。
帝王一邊下令讓各部準備迎接,一邊下令召集了沈硯進宮。
“來了比預期的早了好幾日。”蕭澈見沈硯的第一句話便是這一句。
“陛下不必太放在心上,不過是早了幾日到京都城罷了,且這些日子京都城戒嚴,并未有什么陌生的面孔來京都城,陛下不可自亂陣腳。”
蕭澈做帝王無疑是合格的,但云南王到底是長輩,還手握兵權,他才剛登基不久,且之前蕭驍一事,云南王明明參與了還全身而退,就這一點,就足夠蕭澈忌憚。
“朕怕他來者不善。”蕭澈滿臉沉重。
“陛下招云南王也未必善,這一趟是陛下對云南王的試探,又何嘗不是云南王對陛下的試探,陛下要做的不是謹慎不是瞻前顧后,而是如何讓云南王輕視陛下不將陛下放在心上。”
蕭澈自小就知道沈硯比他有謀,也自小有事就尋他商量,找他出對策,這么些年已經養成了習慣。
有些時候并不是不知道怎么做,只是覺得有沈硯給了他肯定,他方才能堅定信念。
這一次亦是如此。
也因此,一想到沈硯要走,蕭澈就整個人不舒適極了。
“衍之,自小到大都有你在朕身邊幫朕,你卻說你要走,朕若是放了你離京,朕日后有事找誰商量?”
沒想到蕭澈會提這件事,沈硯微愣了一下,隨即作揖行禮,“臣謝過陛下信任看重,陛下只是習慣性問臣,而臣的想法也剛剛好跟陛下的不謀而合,陛下方才覺得臣幫到了陛下。朝中臣子眾多,并不是只有臣,能幫到陛下的人很多。且陛下足智多謀,并非不知事,只是謹慎通過他人判斷事情正確性,畢竟陛下一言九鼎,要對蒼生負責。能有這樣的陛下是臣以及百姓的福分。”
別人口中說出來那叫拍馬屁,但從沈硯口中說出來,蕭澈只覺渾身舒暢,沈硯說的沒錯,但是他作為帝王豈能隨意將信任交付,要不是他沈硯有了弱點,他亦是不敢這般交付的。
“衍之,你學壞了,學那些人灌朕迷湯。”蕭澈是笑著說的,明顯是愉悅至極。
“臣只是實話實說。”沈硯不為所動,面色半點不改。
蕭澈不由得打趣了起來,“衍之,你這幅冷情無趣的模樣,白初怎么受得了你的?莫不是你對著白初也這副模樣?”
沈硯看了蕭澈一眼沒說話,一副拒絕回答蕭澈八卦的意思。
“說嘛說嘛,告訴告訴朕,朕很是好奇。”見沈硯不語,蕭澈更八卦了。
“陛下可還有事?若是無事臣告退了。今日臣還在假期中,陛下再耽擱臣時間,可是要給臣加俸祿的。”
沈硯越是這個模樣,蕭澈越是八卦,直接從書案后走了下來,走到了沈硯的跟前,“加俸祿就加俸祿,衍之,你跟朕說說你跟白初在床笫之上的時候……”
蕭澈話沒能說完,沈硯直接甩袖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