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一群舞女便從殿外沖了進來,緊接著便是奏樂起舞,而這個時候便可以吃東西了。
沈硯第一件事并不是自己吃,而是給白初布菜,特別是那帶殼的蝦,他直接就幫白初去了殼,然后蘸了醬料放在了她的碗里。
這一幕看得蕭青微差點咬碎了一口牙,怎么能這樣。
云南王一直聽檀元基說沈硯對白初極好,將白初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云南王并不是很相信,但此刻這一幕不由得信了幾分。
“都說賢妻良母,還是第一次見賢夫,沈大人官居二品,沒想到待夫人竟是這般細致體貼,委實讓本王大跌眼鏡。”
云南王妃不知道沈硯到底是個什么身份,此刻一聽官居二品,再看年紀輕輕,當即心中一駭,明白此人定是不簡單,但對方已經有妻子,就沒什么好提的了,她的女兒如何能跟有婦之夫扯到一起。
“多謝云南王夸獎。”
明耳人一聽就是明晃晃的諷刺,然沈硯卻說了這么一句,特別是他的表情跟他的話語是那么的如出一轍,云南王那是瞬間就被噎住了。
明明已經相處了三日有余,云南王自認對對方還算了解,卻不想只一句便吃了癟,他還真就沒見過這樣在女子身前放低身份的男子。
周遭人都豎著耳朵聽,包括上方的帝王,畢竟沈硯跟白初之間他們早就吃瓜無數次,此刻很想看看云南王走他們走過的路。
特別是蕭澈,他就是等著云南王吃癟,要知道沈硯一旦涉及到白初,那完全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別說云南王,連他都在沈硯那吃過癟,云南王算什么,他很是巴不得云南王多多挑釁沈硯,然后親身體驗一下沈硯的毒舌。
“沈大人不愧年紀輕輕就官居高位,果然為人處世有異于常人。”噎了一下的云南王繼續開口,說了一句不知道是夸還是損的話。
“恕沈硯愚笨,不知云南王所謂有異于常人是指何?”
本該讓沈硯羞愧的話,卻是被拿過來反問,云南王見過無數模樣的人,當真是第一次見坐到這個位置還這般不要臉面的人。
“沈大人這些年書白讀了嗎?我父王的話語意思有那么難理解嗎?”檀元基在這個時候插了話,他領教過沈硯的毒舌,他丟臉不礙事,他父王不能。
“檀小將何必如此較真,本官不過想讓云南王夸本官一句寵妻罷了,有何不對?”
一個照面,檀元基就被沈硯給噎住了,一口氣堵在喉頭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蕭澈在上面樂翻了,當然,是在心底。
“王叔有所不知,沈硯可寶貝他這個夫人了,寶貝到京都城里沒有人不知道,王叔瞧瞧眾位大人,大家早就習以為常。王叔切勿用一般思維去想沈硯,他到底在想什么,就是朕到現在也沒明白。”
蕭澈開口緩和了氣氛,只是這話莫名有些意有所指的深意。
“是嗎?”云南王不咸不淡的反問了一句,隨后笑道,“如此說來是臣孤陋寡聞了,主要是臣沒見過哪家男子這般寵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