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夜?”
“嗯,我怕檀元基趁機找事,他之前應該是有所察覺,怕是會懷疑,且時間久了,就算檀元基不懷疑,我也怕云南王府的人會趁機倒扣帽子,我這樣讓他們既不好過也找不了證據,等那郡主上榻后夜半的時候發作,還動不了,這樣就驚動不了人,第二天再驚動就什么都沒有了。”
這京都城的牛鬼神蛇太多,白初就配了各色各樣的藥放在身上,對付各色各樣的人。畢竟她沒有武力值,也不想吃虧,更不想受制給沈硯添麻煩。
沈硯倒是不知道白初配置了這樣的藥,不得不說這真的是相當周密,他當真是對他夫人這煉藥能耐有了新的認知。
“夫人,你身上到底有多少藥?”沈硯多數喊阿初,喊夫人的時候每次都揶揄居多。
“要試試?”白初微挑眉。
沈硯立刻湊過來將人給抱住,“夫人舍得嗎?”
“怎么舍不得,我很舍得。”說著白初就從身上摸出了一個紙包慢條斯理打開捧到沈硯面前,“要不要試試?”
沈硯輕輕嗅了一下,“阿初換新水粉了?”
“……”夫君對自己太了解怎么辦。
瞧白初呆愣的樣子,沈硯輕笑出聲,后稀罕的在白初的臉頰上親了親,“我家夫人可舍不得對我用藥。”
白初瞪了沈硯一眼,一副不讓他得意的樣子,隨即卻是回到了之先沈硯的問題,“我身上帶了好些藥,各種的都有,你若是需要,跟我說要求,我看有沒有,沒有我也可以配。”
白初不覺得沈硯單純就問這個。
“讓人暴躁情緒失控的藥。”有些時候需要用些非常手段還是要用的,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需要藥效太久,最好是那種隱藏藥效,不知覺讓人情緒發生變化。”
“好,我知道了,我明天做幾種出來,你看看你要哪一種。”
“嗯。”輕應了一聲,沈硯將白初緊緊摟住,并去嗅白初的脖頸,用牙齒咬開她脖頸間的扣子,“現在讓我嘗嘗阿初的新水粉味道。”
“我還沒……”用字沒能出口就被吞沒了,白初狠狠體會了一把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
喬倩的受傷,柳生既不能怪救人的喬倩,亦不能怪被救的白初,他所有的怒火皆燃燒在了始作俑者蕭青微的身上,若不是她無故動手,鞭帶倒鉤,喬倩也不會受傷。
“是不是很疼?”柳生壓著怒火,帶著心疼小心翼翼給喬倩換藥。
“也還好,就是看著慘了點,其實就是破了點表皮,不礙事。”
傷口的確如喬倩所言這般,但是柳生見慣了貴女的嬌弱,喬倩這樣剛強的實屬有些不符合貴女的標準。
但越是如此他心底的喜歡卻也是深厚,就是這樣的不同才讓他心生了想要用余生去喜歡的沖動。
“我會找機會幫你把這傷痛還回去。”已發生的事柳生沒辦法改變,uci只有以牙還牙。
喬倩一聽這話頓時笑了,對方可是郡主,便是她爹也不至于護她到這個程度,不管柳生做不做得到,有這句話喬倩就很開心了,至少他的心是護著她的,這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