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個沈硯幾個意思?你不是說他很疼他那個婦人,這還背著嫌疑,竟然還去莊子消閑,這是不是不太對?”
“父王也說了是背著嫌疑,不是篤定的事,他沈硯哪里會上心,父王,這到底還是陛下的天下,他沈硯不過是一個臣子。父王,君臣而已,沒什么不能挑撥的,主要是沈硯過于忠心,但這白初就是他的弱點,我們磨久一點,制定一個完美無瑕的計劃,拉攏為主,若是不行就毀掉,您來這一趟總不能白來。”
“嗯。”云南王重重應了一聲,算是贊同了,“這沈硯,說他聰明也聰明,說他愚蠢也愚蠢,作為權臣,就這么將自己的弱點全然暴露,實屬愚蠢行為,完全就是將自己的心臟暴露在了敵人的眼底。”
關于這一點,檀元基也是贊成的,同時也有些敬佩,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不過為了一個女子,他實在不贊同也不明白。
……
“主子,云南王郡主已經醒了,并一口咬定是夫人對她動了手腳,但刑部的人堅持查出的結果并沒有任何線索指向夫人,且當時還有病患人證,說郡主一過去就找茬,夫人也沒碰她,她自己就暈了,還好心救她。案子就這么僵住了,云南王沒再像之前那邊強力追責,卻是放任郡主到處言是夫人對她下毒。”
沈硯這三日是真的什么都沒管,這一回來,黑翼就朝他稟報了案子的具體發展。
一如沈硯所料,兩方各執一詞的案子除了僵著,根本就沒有結果,且云南王那邊壓根沒想要將這件事解決,怕是要的就是僵著。
“我知道了,下去吧。”沈硯揮手讓黑翼退了出去。
黑翼領命退下。
而沈硯并沒有避著白初,所以黑翼說的話白初也聽見了。
“我當時就該真給她下點什么,省得她到處造謠。”白初聽到蕭青微這般污蔑她,很是不爽。
“你現在也可以。”這個悶虧射弩不吃。
一聽沈硯這話白初眼睛頓時亮了。
沈硯摸了摸白初的臉,“怎么說郡主也是在你店里暈過去的,如今醒了你去看看也是理所當然,再說了,你沒干過的事,她那么污蔑你,怎么也要去掰扯兩句,阿初說對嗎?”
白初的眼早已彎成了月牙兒,不怕下毒,就怕見不到人,只要人在跟前,她絕對將毒下得神不知鬼不覺的。
“對極了,我得去看看她呢。”
沈硯朝著白初微側了側臉,“為夫給你出了主意,你不獎勵為夫嗎?”
白初毫不吝嗇的前傾就是一吻。
沈硯微挑眉,“就這樣?”
白初咬了一下唇,然后一豪氣直接推著沈硯倒去了他身后的椅子上,整個人就那么面朝沈硯坐進了他的懷里,抬手就開始解自己的衣扣。
沈硯看得一樂,攬著白初的腰將人往懷里扣了扣,“椅子上不錯,還沒試過,阿初有創意。”
本來沒覺得什么,白初只是上趕著給獎勵,剛剛好就一張椅子,順手就推了人,此刻聽聞沈硯這么一說,莫名有些羞躁了,扣子也不解了,抬手就去掐了沈硯一下,當然,沒怎么用力,“沈硯。”重重喊了一聲,頗有幾分惱羞成怒的意思。
沈硯本就樂,被白初這么一鬧更樂了,也就是天氣冷,他舍不得她凍著,不然剛剛哪里會開口,他最喜歡熱情的阿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