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直接抱糖糖離開。”沈硯說了這么依舊,等于是給了解釋,然后閉上了眼睛。
白初抿著嘴沒忍住笑了,不過沒敢笑出聲,下一刻更是將頭往糖糖那里埋了埋企圖用糖糖擋住她的憋笑。
然沈硯耳力何等厲害,哪怕細碎至極他也聽得一個清楚,卻是就那么閉著眼躺著,不然怎么辦,明明是他要懲罰她,現在卻成了他被懲罰的那一個,平日里都不見她那般熱情,這會子倒是……
白初有意借機哄沈硯,卻也是真的覺得疲憊,因此沒笑多一會兒,就慢慢進入了夢鄉。
沈硯卻是沒睡,聽到白初的聲音平穩之后,一個翻身就去了床榻最里側,手一撈將那熟睡的人給撈到了懷里。
想去親人又怕鬧到她,便埋在了她的脖頸間以此來解剛剛的忍耐。
而這一抱便不想松手,抱了好一會兒,沈硯勉強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后連帶著女兒一起摟著,然后就那么閉上了雙眸。
……
白初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糖糖早已經不在了,沈硯卻是坐在床榻上,滿眼的擔憂。
“黃昏了,你睡得有些久,你的毒真的沒影響?”
聽著沈硯的話,白初看了眼外面透過窗紗透進來的金色光芒,慢慢從榻上起了身,“我沒事,就是有些嗜睡,現在挺好。”
沈硯抱懷疑態度,“待會兒把黃太醫開的藥喝了。”
“不要。”雖然是大夫,但也不想喝苦汁汁的藥。
“你看上去不太好,得喝。”沈硯態度難得強硬。
“我不要,我就是大夫,我自己怎么樣我自己知道,毒已經解了,再亂喝就不是解毒而是中毒了。”
白初這一句勸動了沈硯,沈硯不再然她喝藥,不過并沒有放松,“你這幾日在家好好待著,不許亂跑。”
“我本來就不能亂跑,我正昏迷呢。”
“……”他竟無言以對。
“好嘛,我不亂跑,保證。”白初突地抓住了沈硯的手乖巧保證。
這個樣子的白初一下子讓沈硯想到睡覺前的她,他突然不敢待下去,這次她可是睡足了,不會再睡著了讓她摟著。
“時間不早了,我去看看糖糖。”說著,沈硯抽回了手站起了身頭也不回的就出門了。
白初先是一愣,隨即不厚道地笑了,因為她看著沈硯那樣子,一下子就想到了落荒而逃四個字,不過她沒敢笑出聲。
白初再見沈硯的時候已經是晚膳的時候,說起來也就過去半個時辰,她在屋子里倒也沒無聊,屋子里有醫書,她拿出來看了看,夜色落了她便也沒再看了。
而在這后不久,沈硯便拿了晚膳過來,白初沒撩撥沈硯,而是乖乖吃了晚膳,然后提出了要沐浴的要求。
沈硯沒說話,卻是親自給白初準備了沐浴的水,然后白初提出了一個奇怪的要求,“我要一個人待會,你走,不要待在屋子里。”
說奇怪也不奇怪,這個樣子好似有些生氣的樣子,沈硯想著是不是自己在她睡醒后直到晚膳才過來,她不高興了。
想了想話語里的待會兩個字,意思是離開一些時候,并不是一直離開,想著他便應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