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翼稟報的時候白初也聽著,最開始沒聽明白,直到最后一句終于聽明白了,這是云南王遭遇刺客了,不過白初沒多問。
“無需有動作,注意著云南王的動作就好。”
“是。”
“無事了,退下吧。”
“是。”黑翼當即領命離去。
黑翼前腳一走,白初立刻發問,“什么情況?云南王遇到刺客了?”
聽到白初問這話,沈硯的面色變了變,白初覺得那表情看著有些奇怪。
“我說錯了?”
“那倒沒有,云南王的確是遇刺了。”
“那你這樣子什么意思?”
白初這一問,沈硯想起早間屬下的匯報,表情變得更奇怪了起來,好似是想笑卻又好似不是。
見沈硯這樣,白初沒忍住好奇心,站起身幾步走去了他跟前,直接坐在了他雙腿之上,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告訴我嘛。”
沈硯本也沒想拿喬,不過妻子跟自己撒嬌他就更受用了,“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好奇心真的很難耐,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要求,白初傾身就親了沈硯一下,沈硯卻好似不夠,勾著白初的腰肢來了一個深吻。
快要窒息的時候才將人松開,白初就那么伏在了沈硯的懷里,而沈硯則靠在了白初的耳側講述了昨晚云南王遇刺時的場景。
聽完的白初直接傻了,“你是說云南王再與麗姨娘歡好的時候被人刺殺?”
“對,云南王并沒有受傷,卻是丟盡了臉面,其實那個時候要傷云南王不一定做不到,但對方沒有,所以我覺得對方讓云南王丟臉的可能性更大。而對云南王來說,丟臉可比刺一下難受多了,這些得歸功于那些御林軍來得速度,且來得快散得快,讓云南王想堵嘴都來不及,一大早云南王的風采就被傳遍了京都城的大街小巷。”
具體傳得多么風月,沈硯就不描述了,以防污了白初的耳朵。
即便沒有這些,也足夠白初樂了,“好慘,誰這么厲害做出這樣的事。”
反應過來的白初樂得不行,滿臉的笑意,惹得一邊玩耍的糖糖都爬了過來。
沈硯見狀,伸手將糖糖一把撈起也抱在了懷里。
妻子跟女兒抱在懷里,沈硯覺得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了。
“阿初覺得是誰?”
“難道是你?”白初下意識覺得,說完后覺得不對,“應該不是,看你樣子也是后來知道的,怕是別人。”
就在白初在那盲猜是誰對云南王動手的時候,云南王那邊也發生著同樣的事。
回到驛館的云南王先大發了一通火,然后才忍著發泄了差不多的怒火坐了下來。
要知道他今日去上朝,可是受了滿朝堂官員眼神的洗禮,那滋味他真的是長這么大都沒經受過,氣得他殺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