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著柳生夫妻走遠了,白初才收回視線,“倩倩看著大大咧咧,沒想到這么容易羞澀,我都還沒說什么,不是實話么,就跑了。”
白初剛說完就感覺自己被圈入了溫暖的懷抱,“你好意思說人家,你自己不也是。”
一聽這話白初表示拒不承認,“我才沒有,你隨便說,你看看我羞不羞澀。”
一聽這話,沈硯眸中閃過一絲揶揄的笑意,“既如此,那不如今晚我們試試黑色的薄紗?”
一聽這話,一些畫面不自主從腦中閃過,白初臉蹭得一下就紅了,淬了一句,“沈硯你流氓,不要臉。”
這一次沈硯直接笑出了聲,“我早說過要阿初不要臉,再說了,你是我妻子,我不對你流氓對誰流氓?”
“沈硯……”白初燥得跺了跺腳。
不等白初有下一步動作,整個人就那么騰空而起,“夫人,我們試試黑紗。”
這話讓白初的臉頰又紅了幾分,晃著雙腳直抗議,“沈硯你放我下來,沈硯你這個流氓。”
“阿初你可以再大聲一點,讓所有人都聽見。”
白初被燥得無話可言,一頭扎進了沈硯的懷里,恨不能悶死自己,卻還不忘罵一句,“沈硯你這個混蛋。”
而這一句換來的卻是沈硯更加愉悅的笑聲。
……
嫡女欺負庶女這種小事,在京都權貴圈那是很常見的事,所以即便驛館那邊傳出了這樣的消息,也并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
但稱病幾日的云南王上朝了,還一上朝就請求陛下給自家的庶女做主這件事倒是引起了波瀾。
之前古家沒有不說出娶了蕭青扇的對策,畢竟輕薄在先,不管緣由為何,這娶是娶定了,只是之前云南王一直拒絕這樣的調解,刻意為難古家的意思很明顯。
今日云南王又舊事重提,作為當事人古勛的父親,古內閣學士勢必要上前,且還是那一句話,“犬子荒唐,臣已重重責罰。”為堵住云南王的嘴,古內閣學士的確重罰了古勛,“犬子愿意為他的行為負責,三媒六聘娶二小姐為妻,還望陛下做主,幫老臣向云南王說幾句情。”
剛事發時云南王情緒很激動,這幾日因為云南王自己的事倒是沒顧上,如今竟是舊事重提,其實已經很明了了,大概就是想通了,然后需要一個臺階下。
“王叔,事情已經變成這樣,你就消消氣,雖然方式不太對,但古愛卿的兒子也算是一表人才,身份地位配蕭青扇也不算駁了蕭青扇,你看朕做主賜婚如何?”
帝王這一開口,然后便有大臣出列開始附和,多數是勸說云南王之類的。
一番勸說之后,云南王終于松口,“臣不想總因為臣的家務事勞煩陛下,就按陛下所言。”
這就是應承的意思了。
蕭澈聞言,那是立刻就擬旨賜婚,而圣旨就由兩位父親代接,更是當場讓欽天監親自為兩人配八字,這樣的待遇乃是一般人沒有的待遇,這一配婚期定在了一個月之后,兩位父親謝恩,也算是應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