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聽蕭青微拉出白初,個個等著白初出丑,畢竟嫉妒白初的可不止蕭青微一人,奈何白初不按常理出牌,完全不像京都城里的女子那邊顧著顧面子,她直接說自己是村姑,還反問了回去,聽著無辜弱小,卻是字字句句讓蕭青微下不來臺。
眾人沒想到,蕭青微就更沒想到了,她哪里知道這個白初這么不要臉。
“沈夫人還真是夠實誠,沈大人那般驚才艷絕,沈夫人站在沈大人身邊不自卑嗎?”蕭青微滿臉譏諷。
“為何要自卑?我只是不會作詩而已,那郡主會醫術嗎?”
言外之意,我只是不會作詩,又不是不會別的,難不成你們所有人都什么都會?
“本郡主學那個東西做什么。”蕭青微臉一黑,直接怒喝了這么一句。
“那我為什么要會作詩?”白初語氣極其平靜,但殺傷力卻是比蕭青微的還要大,畢竟人家到現在還四平八穩的,比你這氣急敗壞的,就已經勝了。
“沈夫人言之有之,既然沈大人不愿意,你便去其他人那吧。”眼見著蕭青微要炸,檀元基立刻劫了話,并一把按住了蕭青微的臂膀阻止她開口,現在還不是炸的時候。
被檀元基按著,蕭青微不得不住了口。
沈硯卻是掃了一眼檀元基按著蕭青微臂膀的手,突然來了一句,“郡主還真是聽檀小將的話,郡主跟檀小將的關系可真是好。”
“我哥哥跟我當然好。”蕭青微一聽沈硯的話,反射性就說了這么一句,并且滿臉的傲然。
“我瞧著二小姐也是檀小將的妹妹,也沒瞧見檀小將這般對二小姐,都是妹妹,檀小將莫不是看菜下飯厚此薄彼?”
檀元基不知道為什么沈硯突然說起這個兄妹問題,卻本能性生起警惕,只是他的警惕性再快也快不過蕭青微的嘴。
“他是我哥哥,當然要對我好了,跟蕭青扇什么關系?”蕭青微說的是實話,因為她知道檀元基是她親哥哥,只是她娘不準她說,也因此,其他的庶女沒少吃癟,她嘗到了甜頭自然不會說的。
蕭青微自我理解沒毛病,但是落在其他人耳朵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因為畢竟不是親兄妹啊,這只是云南王的義子,再怎么樣也該一視同仁,就算對蕭青微維護有佳,也該是稍稍有佳,畢竟蕭青微是嫡女,但這跟他一個義子什么關系,除非……
眾人不由得瞧了瞧兩人的自然靠近,再瞧瞧蕭青扇坐在一角,這確定不是情哥哥情妹妹?
“郡主言之有理,是沈硯逾越了。”沈硯說了這么一句,沒再言語,而是去關心起了白初,姿態間盡顯親昵。
沈硯跟白初是夫妻,親昵沒什么,可這落在眾人眼里,再瞧另一邊,那兩人現在看著看著似乎有些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