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這樣,沈硯還是抱著白初往一側退了幾步,沒有被砸到,但是衣衫上卻是濺起了大片的污漬以及酒水。
“哎呀,快拉開快拉開,怎么就打起來了。”那邊邱興修見狀立刻喊人維持秩序,然打斗卻是更加厲害。
這邊喊著幫忙,那邊卻是摔倒的人喊著朋友加入,直接揍了過去,那邊敗了又喊了人,頓時間場面混亂了起來,從兩人的打斗變成了雙方人的混戰,場面一頓變得混亂,不少人在一側遭了殃,身上弄上了污漬。
好在山莊有護衛,邱興修眼瞧著場面混亂,立刻喊人過來將人分了開來,這才阻止了事情的一發不可收拾。
“抱歉抱歉,真是抱歉,這就為各位準備廂房,讓各位換一身衣裳,抱歉抱歉……”
邱興修連忙道歉。
眾人也不是不講理之人,這明顯就不是邱興修的錯,而在場許多都是很注重外在的人,讓他們頂著這一身出去著實太過失禮,哪怕現在是夜晚看不到,那也不行。
當即就有人讓自己的下人去車上取衣服,出門參加宴會,怕意外,誰出門都是帶衣服的。
大家都去取了,白初自也讓冬己去取了,而她則是扶著沈硯一同跟著眾人朝客院走去。
人太多又太亂,便是有空房間就領了人進去,也不管隔壁是誰了,總歸隔著墻壁,也不會怎樣。
白初扶著沈硯隨著山莊的下人去了一處,兩人前腳進門,后腳便有莊園里的下人奉上了茶水,畢竟各自的下人取衣裳還要些時間。
白初接下了茶水,倒了一杯嗅了嗅,隨即倒了一杯給沈硯,“喝些水解解酒。”
白初喂的,沈硯自是一口飲了下去。
沒多一會兒,冬己就送來了衣裳,而冬己自是候在外面的。
取了衣裳,門便被關了起來。
“我幫你換。”白初沒急著自己換,而是要先幫沈硯換。
沈硯卻是推開了白初的手,反手幫白初解開了腰帶,給她換衣裳。
白初沒阻止,只是問了句,“你沒醉?”
沈硯沒說話,只一味的幫白初換起了衣裳。
給白初整理好之后,這才脫了自己的外衣,剛脫完就突地倒了下去,白初剛要說什么,她只覺脖子一痛,隨后失去了知覺。
顯然是屋子里落入了兩個黑衣人,一人擊中了沈硯的后勃頸,一人擊中了白初的后勃頸。
白初摔在了地上,沒人去管,只見兩個黑衣人速度架起沈硯,然后推開了一側的墻壁,露出了另一間屋子的場景,里面那人赫然就是蕭青微。
這一看就是圖謀已久,不然怎么剛剛好就兩間屋子相連了。
兩人架著沈硯就送去了蕭青微的床榻之上,蕭青微激動地捂住嘴差點尖叫出聲。
眼瞧著沈硯昏迷著雙眼被送了過來,蕭青微立刻揮手將人給揮退了下去。
蕭青微從來都沒有這么興奮過,眼瞧著黑衣人一消失,那是速度就走去了床榻邊,剛要上手,屋內卻又突然多了一人,赫然是檀元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