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過了。”白初不滿地蹬了蹬腳。
“那就陪我。”沈硯完全沒有半點放人的意思,就那么抱著人去了耳房。
在白初的一陣撲騰下,她終還是被吃干抹凈。
“阿初,最近別出去,就在家待著。”躺在榻上,沈硯摟著白初,撫著她的腰肢輕聲囑咐。
累倒是不累,白初就是賴著沈硯,聽聞這一聲睜開了眼睛,“怎么了嗎?”
“云南王府那邊有動作,你在家無論誰找你出去都別出去,都拒絕了,后果我擔著。”
暗處下手沈硯不怕,他放著人護著,就怕明面上有動作,這幾日他受到不少波刺殺,對方沒一次成功,怕是要惱羞成怒。
“好,我不出門。”
“不早了,睡吧。”
“嗯。”
……
消息送到云南王妃與蕭青微跟前的時候夜色已深。
一次又一次的失敗讓母女倆為之很是瘋狂。
所有人上陣勸說,蕭青微知道自己除了嫁給檀元基這一條路沒有其他,但檀元基是她親哥哥啊,嫁了人跟守活寡有什么區別。
不過所有人都說了,她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只要維持住表面就行了。
她除了接受還能做什么?
但是她好恨,恨沈硯,得不到她就要毀了,只是一波又一波殺手并沒有任何的用處,白初那個女人又窩在府邸不出門,派去的人根本接近不了。
她不甘心她要毀滅。
云南王妃的憤怒一點不比蕭青微少,甚至比她更甚,蕭青微只顧著自己就好,而在云南王妃這里卻是一雙兒女都受累了,她?不憤怒?
“王妃,刺殺失敗了,沈硯沒事,沈府那邊完全靠近不了。”
貼身嬤嬤告知著云南王妃刺殺的結果,云南王妃直接氣得摔了手中的杯子,連日來的怒氣一直得不到發泄,可想而知到底淤積到了什么程度。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繼續拿錢去買殺手,要雙倍的,本妃就不信弄不死那對夫妻。”
這一次貼身嬤嬤楊嬤嬤并沒有立刻應下,而是開言相勸,“王妃,這里是皇城腳下,動靜太大,到時候被反過來抓住尾巴就不合適了,那沈硯并不是什么忍耐的主,奴婢怕再這樣下去會遭到強烈的反彈,王妃得不償失。”
“那要如何,要本妃受著這氣,本妃受不住。”
“王妃,暗處不行可以從明處,他們總不好拒絕。”
“你當他們是傻子嗎?”
“王妃,其實這事可以找王爺合作,王爺就不氣嗎?必定是氣的,還有這明著請,一次兩次不行就多幾次,總會行的,再不行從別處下手也行,也不一定就從正面下手。不是說沈家夫婦跟那柳家夫婦關系甚好,也不是不能用。”
楊嬤嬤從云南王妃是小姑娘的時候就一直跟著,一直跟到了如今,她嫁的人是王爺府中的管家,這一次自也跟著一起來了,也算是富貴,而這些年來她一直幫著云南王妃出主意,云南王妃自是對她信賴不已。
此刻被這么一勸勉強壓下了怒氣,理智慢慢回籠,好一會兒說了一句,“你說得對,本妃現在就去找王爺去。”
說著云南王妃便起身朝外走去,楊嬤嬤自覺跟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