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聽白初算是明白,“你為我呈上了提議,剛好合了陛下的心,所以便有了錢莊一事。”
沈硯沒急著回答,而攬著人親了上去,親了兩口才回答,“嗯。”
也就輕應了一聲沒再言語其他,而是繼續埋首在白初的脖頸間親吻著。
白初卻還在想著剛剛的事,“那這后續如何?這錢莊當真是二皇子的還是云南王的?云南王那邊……”
白初正問得起勁,只覺自己被輕咬了一口,然后一陣酥麻感從心口漫布至全身,之后便再也沒有了白初的詢問聲,只余下聲聲低吟……
……
二皇子蕭驍早就被發配苦寒之地去了,哪里還有什么二皇子舊部二皇子錢莊,更何況這本就是云南王的東西,如今便宜了蕭澈,云南王如何能不惱。
“錢莊怎么會被推出去?你怎么做事的?被沈硯反算計了一次,腦子也蠢了是不是?我們是要做大事的,他沈硯不過一個臣子,主次分不清嗎?”
云南王收到消息后,對著檀元基就是一頓訓斥。
檀元基沒反駁也沒懊惱,而是道:“父王,事情鬧得越大才好趁機做些什么,現如今不管為什么是錢莊出事,消息既然都出來了,我們不如趁機行事,蕭驍那邊已經有消息傳來,蕭驍在我們的人幫助下成功出逃了,下面我們的人會助他來京都,父王,我們做事重要有由頭,剛剛好送上門來的我們該好好把握。”
錢莊出事,云南王怎么不心疼,生氣是真的,發怒也是真的,但做大事者,必須時刻掌控好自己的情緒,這不檀元基話語一出,云南王情緒立刻就變了,有道理的東西他還是會聽的。
“另外兒子盯著沈硯固然兒子心里惱恨他,但沈硯卻是陛下的左膀右臂,若是趁機除了,將會很有利于我們行事。”
這事他如何不知道,他不過是怕檀元基迷失在私仇里,“既然你如此想,本王也就放心了,繼續計劃,既然亂了,不妨更亂點,本王倒要看看,蕭澈怎么取舍,看他是要護著左膀還是要顧著右臂。”
“是,父王。”
……
“我陪你上街去逛逛。”
這些日子事情太多,沈硯都沒能陪白初,不止如此,還讓白初一直待在家里,沈硯很是過意不去,對白初是滿滿的愧疚,這不一休沐,第一件事就是要帶白初出門。
白初倒是沒多想,也沒覺得什么,整日里在家陪孩子看醫書挺好。
“外面安全了嗎?”
“沒有哪里安全,哪怕你一直待在家里,只是家里相對安全一點,我不在家你出門我心里不踏實,陪著你一起,我心里踏實。”
這些日子有些過于被動,沈硯不是很歡愉,因為忙著順著錢莊順藤摸瓜的事,便沒去處理云南王妃和蕭青微的動作,不過也差不多到他反擊的時候,總是被動,很讓人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