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澈宣布了以下規則,瞧見眾人都聽見了,看了一側的小路子一眼,小路子立刻開口,“開始。”
小路子這一喊,鼓聲立刻就響了起來,繡球在帝王手里,他當即就隨手朝著左側云南王坐得那一側最后面一人扔了過去。
那人接住后當即開始朝著身側傳遞,有人存了心思想表演拿頭籌,再不然還能在帝王跟前表現,都是好機會,可跟那日篝火晚會不同。
但就是不想遞出去也不行,大家都看著呢,且誰不想抓著,你不遞出去人家手都伸過來了。
鼓聲停下的時候,繡球剛剛好在蕭青微的手里。
蕭澈先是一愣,隨即笑著開口,“這是知道朕想看郡主舞一曲,第一輪就滿足朕這個愿望了,朕這運氣還真是好。”
蕭青微很是落落大方地站了起來,“能滿足陛下的愿望,是臣女的榮幸,臣女這就做一番準備,請陛下稍等。”
“郡主可慢慢準備,朕這邊再來一輪,這樣之后表演也可以不用等。”
蕭青微沒說話,對著蕭澈行了一禮就去準備了,鼓聲在蕭澈的催促下又開始了新的一輪,這一輪繡球被云南王隔空扔去了對面,不遠不近的距離卻也要一定的臂力,而這球不偏不倚直直朝著白初砸了過去。
眼瞧著就要砸到白初的臉,沈硯的手橫空伸了過去擋在了白初的臉前面抓住了那繡球。
沈硯就那么冷冷看了云南王一眼,隨即將球丟給了隔壁一桌,在鼓聲的擊打下,繡球不停的往下傳了過去。
鼓聲停下的時候,球落在了一位大臣手里。
“李愛卿,你打算作何表演?”一見是位老大臣,蕭澈有些揶揄地詢問道。
李愛卿立刻起身行禮,“陛下拿臣說笑,臣一把年紀哪里會做什么表演?臣自罰一杯。”
“別,朕記得李愛卿一手字挺好,所謂表演也不拘泥于哪一種表演,不如李愛卿寫一首文章,大家欣賞欣賞。”
拔頭籌的機會,李愛卿如何不想,只是自己一把年歲也不會表演什么,此刻帝王給了這個梯子,那自是要接下的,“臣謝陛下提點,那臣這就準備。”
“不急,先看郡主舞蹈,待會兒傳繡球的時候你再寫。”
“是,陛下。”
這邊話剛落,這邊蕭青微便準備好了,與上次一樣玩了一個神秘,除了帝后身側的燈沒動,下面的燈都滅了,隨后一盞盞亮起,緊接著便是隨著琴音舞動,面上蒙著面紗,那叫一個勾人心弦。
與上次差不多的意境,不過這次換了一支舞蹈,所以即便看過的人也覺得心被勾動得很是難耐。
沒看過的人也有很多,總之場面很是寂靜,眾人很是為之傾倒,畢竟沒見過這般妖嬈卻又清純的舞姿。
白初看了兩眼就側首看向了沈硯,哪怕光線比較暗,她也對上了沈硯的眸子,看到了里面只有她的倒影。
“怎么了?”瞧見白初突然轉了過來,沈硯疑惑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