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們去后院,前面吵。”白初應了一聲,便招呼著兩人朝后院走去。
兩人當即就跟著白初去了后院。
“姐姐,那文夫人來做什么?找你看病?”喬倩還是記得上次萬翠來說的那一通。
“嗯,她一直想懷孕。”白初并未多言語。
“我看她臉色不太好,她不是已經從蔡國公府分家了,難道這次的事又波及到她了?”
“不算波及,也總歸是一家,就算不管文浩夫妻,蔡國公夫妻總是她公婆,又偏著文浩夫妻,總會有些不愉快。”
“也是,挺糟心的。”
說話間,白初便領著人到了后院,冬己速度上了茶。
白初習慣性先給喬倩把了把脈,確定一切安好便收了手,這次瞧向了坐在另一邊的柳生。
說起來她有好些日子沒看見柳生了,細細一想也就十幾日,前些日子送別宴會上還見過面,但不知怎么的,此刻看上去柳生又沉穩了許多。
前一刻還保持著穩重清冷姿態的柳生,在被白初盯著瞧了兩眼后,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略顯局促,“姐姐怎么了嗎?”
瞧見柳生這模樣,白初沒忍住直接噗嗤一聲笑聲,那里什么沉穩,不過還是那個荷花村的少年。
白初這么一笑,柳生更局促了。
喬倩見白初笑,也跟著看了過去,也瞧見了柳生局促的模樣,忍不住也笑了,她眼中的柳生一直沉穩可靠,鮮少見這副模樣,或者說她就沒見過,真的是好生新鮮。
而新鮮完之后,喬倩突然意識到她的夫君也不過與她一般年紀,奈何因為一份擔當,所以她瞧見的永遠都只是沉穩可靠的模樣,其實他也有需要關愛的時候。
“姐姐……”見白初瞧著自己笑不說話,柳生忍不住又喊了一聲。
“行了,我好些日子沒瞧你,我瞧瞧你罷了,過來我這邊,我給你把個平安脈。”白初斂了笑,給了柳生一個臺階。
柳生立刻起身走了過來,很乖地朝白初伸出了手。
“近來可有可柳叔柳嬸寫信?”白初一邊把脈一邊閑聊。
“近來時局太亂,沒有寫。”
“沒有寫也罷,是不太適合寫。”說著,白初收了手,“你和倩倩都挺好,不過也要注意。”
“好的,姐姐。”
夫妻倆逗留了大概半個時辰的樣子便離開了,而這會兒已經是黃昏,柳生索性就帶著喬倩在外面吃了飯這才回去。
夫妻倆都成家了,喬家父母也沒管孩子,女婿愿意帶著女兒在娘家住一些時日,這已經是很大的包容了,他們哪里還會去多管孩子。
回府后,夜色已經落下了,喬家父母留了話不用給他們請安,自去休息,夫妻倆便沒有請安回了屋,洗漱了一番然后上了榻。
“今日奔波了不少路,你該累了,早些休息。”柳生給喬倩按了一會兒腿,便讓她早些休息。
說著,柳生就欲扶著半坐的喬倩躺下,卻是被喬倩一推給壓在了床榻之上,然后喬倩直接騎坐在了他的身上,一副要逼問的架勢。
柳生看得哭笑不得,卻是沒動,很是配合地躺在那,問了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