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誰?”白初疑惑地看向了沈硯。
沈硯抬手點了點白初的鼻尖,“不僅知道,還是我策劃中的一步。”
“……”剛剛是疑惑,現在白初卻是一臉懵了,什么叫策劃?
“這事是慶安候夫人傳出去的,慶安候雖然與定安候同為侯爺,但前者無實權,后者有,自然平日里行事上,前者便占了被動位。若是個閑散的,便也罷了,這樣倒是剛剛好,卻偏偏是個有野心又沒能力的,自然少不得要做一些事,但身份在那里,事情做了卻又要端著,便難免要生齷齪,這便就很好鉆空子了。”
沈硯直接道出了答案,還大概為白初解釋了一下。
“楚明跟喬軍動手呢?”
“年少氣盛罷了。”
“好像是先打架后有傳言的吧,怎么那么巧就對上了。”
“官場上沒有誰永遠跟誰一直站在一條線上,也沒有誰只站一條船。”
白初瞬間懂了,“慶安候跟魯國公府私下有關聯。”
“嗯。”
“那這楚明跟喬軍動手?”
“年少氣盛。”
白初還是覺得不太對,“所以你到底策劃了什么?”
這一次沈硯沒正面回答,“說來話長也復雜,等再過兩日結果出來了,你便知道了。”
過兩日蕭青微就回來了,籌劃這么久也該收網了。
白初的確云里霧里,完全就沒跟上沈硯的思路,最后索性一丟不想了,“算了,我不想了,反正也想不明白,總歸我也不會怎么樣,跟我也沒什么關系,被人說道幾句罷了,我們說點別的,沈琳的大婚還剩半個月時間,我們是不是要開始準備了。”
“我爹會準備,我們到時候參加幫忙待客就行。”
“行,那你娘那邊……”
“有我爹,沒事。”
“嗯,我也不是在乎她懟我,畢竟你妹妹大婚,要是因為我砸了,不太合適。”
她也不是要以德報怨什么的,畢竟是沈硯的親妹妹,這一世沈硯為她做到了這個地步,她不至于再揪著從前不放,更何況沈琳這一次也沒做什么惡,她也沒必要盼著她不好。
“不會。”說話間沈硯將白初整個人緊摟在了懷里,他的阿初怎么這么善良。
“對了,姬將軍我好久不見了,之前他說要出遠門辦事,你知道他是做什么去了嗎?我這時不時就收到他讓人送來的東西,我也沒什么回送的,這夏日要到了,我準備了一些衣裳用品,也尋不到人回禮。”
對自己好的人,白初總是記著的,要不是沈硯發話,她其實不想一直收東西的,而這久了竟也是成了一種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