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有其他安排,人在山上不下來,我們不能冒然闖上去,且現在看著還有夕陽,但很快就會落下去,到時候局面對我們更不力,對方一看就是蓄謀已久,我怕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
“總歸是天子腳下,若是阿初死了,我也不獨活。”
聽到了這一句,姬宏朗沒再多說什么,哪怕心都揪起來了,卻不得不默默等著。
并沒有多久的時間,周遭響起了整齊劃一的軍隊腳步聲。
沈硯與姬宏朗同時看過去,看到的是蕭澈打頭陣,后面跟著一群御林軍的場景,那御林軍大概一千人左右的樣子,在此時此刻,這樣的人數已經很是可觀了。
一見蕭澈出現,沈硯和姬宏朗立刻上前給蕭澈行禮。
“兩位愛卿免禮,事情朕已經知道了,救人要緊。”
說完后,蕭澈騎著馬往前幾步,對著看不見人的山上高喊,“蕭驍,朕來了,別躲在后面做縮頭烏龜,有什么事站出來正大光明沖朕來,莫要在那里拿一介女流搞事。”
蕭澈來得如此之快,蕭驍既詫異也不詫異。
他現在與蕭澈的力量懸殊他清楚的很,但他不服氣,憑什么蕭澈登高位享榮華,而他就像頭喪家犬一樣。
他不好過也不讓蕭澈好過。
他知道,自己今日大概弄不死蕭澈,且蕭澈也不見得在乎白初的生死,但是沈硯在乎,所以只要蕭澈來了,白初再死了,沈硯和蕭澈之間必生間隙,輕則兩人鬧掰,蕭澈失去左膀右臂,重則沈硯反擊對付蕭澈,無論哪一個都很讓他期待,他為何不搏一搏?
還有那檀元基,他也要他死在京都城里,到時候把蕭澈害死檀元基的消息給云南王送去,他就不信不亂。
至于他自己,既然選擇了這里,自然是留有后手活路的,畢竟誰不想活著。
眼瞧著蕭澈來了,蕭驍也不墨跡,立刻讓人將白初從山林里壓了出來,然后懸空吊在了一處所有人可見的山坡上,下面是落空的山林,不是特別的高,卻也不算低,至少人落下來足以摔個半身不遂。
“阿初。”人影一出現,沈硯便高喊了一聲,人更是反射性往那邊沖過去。
卻見下一刻蕭驍出現在了白初的身側,將一把刀架在了白初的脖子上,生生讓沈硯止住了腳步。
沈硯停住了腳步,一雙手卻是緊握成拳,眸子猩紅,恨不能立刻撲上去撕咬蕭驍。
蕭驍瞧著這一幕滿意極了,“沈硯,你也有今天,說實話,我一直就沒明白,白初這個女人這么好,值得你那般不管不顧。你說你寵著就寵著,還那么高調,讓所有人都知道,你這不是在告訴所有人你的弱點嗎?”
蕭驍到現在依舊不能理解這一份感情,他只感覺沈硯就是個傻子,但是過去沈硯為白初做的種種都告訴他,沈硯他的確奇葩的在乎白初,可以為她生死的那一種。
“你想如何,沖我來便是,莫要動阿初。”
“就等你這句,你去把蕭澈給我劫持了,我跟你一人換一人,如何?”
“不如何。”沈硯直接回了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