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林菀與林家的這比帳,大家都是混權貴圈的,誰不知道,這林家不過就是是個貪心的榨取存在,盡一切的榨取林菀,只有林菀那個傻的,榨取自己的親兒子為林家謀利,兒子和夫君一次次給機會,一次次的不珍惜,現在好了,把自己作去了苦寒之地。
蕭驍的事處理完了,自然就處理與此案相關之事的一些人了,林菀這個幫兇便是首當其沖。
因為看在沈雄和沈硯的面子上,人一直待在丞相府沒有抓去牢里。
而今到了處理的時間,作為刑部尚書,葉子晉親自帶了人上門來拿人。
還有一人與葉子晉同來,那就是本該在內閣上職的沈硯。
但葉子晉與沈硯領著刑部的人出現在沈家要逮捕林菀的時候,林菀整個人都是懵的,罪是定下了,只是沒捉拿林菀,所以沒有人告知林菀,整個丞相府就是一個鐵桶,將所有消息都封鎖了,林菀就是那籠中鳥,飛出不得,亦聽不得外面的任何事。
而昨日本該沈琳三日回門,卻是沒能回來,為此林菀還大鬧了一場,卻終沒能得到任何回應,也是因此讓她很是不安。
但是一想到有沈硯,她就覺得自己不會如何,直到此刻沈硯與葉子晉同來說要拿她去送去苦寒之地,林菀整個人不好了。
“沈硯,我是你娘,我生你養你你就是這么待我的,要是早知道生了你這么個白眼狼,你生下來我就該掐死你。”
上次因為林家的事就聽過這誅心的話語的沈硯,此刻再聽已不如當初那般誅心,卻也做不到無動于衷,畢竟掏心掏肺了那么多年的娘,上一世還因為她傷了白初,如何能無動于衷。
“你舍得嗎?你若是當初掐死了我,你可能享樂太平這么些年?林家可能享樂太平這么些年?”沈硯不再如上次那般沉默,而是直接出言反擊,拿出了懟政敵的架勢。
“娘你莫不是沒聽說過我對敵人的手段?你該慶幸你是我娘,你若不是我娘,你怕是早不知道多少年就化成一杯黃土了,你以為你能穩坐丞相夫人那么多年?能享受榮華富貴那么多年?能讓京都那些貴夫人敬你那么多年?你覺得你能嗎?”
這么些年沈硯可謂是沒對林菀說過重話,這是第一次這么正面杠她,哪怕上一次因為林家的事也沒多言什么,可見沈硯是死了心了,奈何林菀還是看不明白。
“我是你娘,都是白初那個賤人……”
“本想讓娘在路上舒服些,如今看來沒必要了。”沈硯冷聲打斷了林菀的話,隨即不再多言,看向了葉子晉,“葉大人,圣旨不可違,你辦事吧。”
落下一句,沈硯直接退去了一邊站著,不欲再與林菀廢口舌半句。
作為一直以來的對頭,葉子晉在這件事上還是挺同情沈硯的,攤上了這么個娘也是倒霉,都到這一步了還認不清事實,也不知道她到底清不清楚,若是這次沈硯不是運氣好,她兒子都要沒了,而她就是那個幫兇。
雖說姬宏朗獲救了,但當時誰能想到以后,假若沒能活呢?
“沈夫人,請。”葉子晉還是給幾分臺面的。
哪知葉子晉話剛落,一直默不作聲的沈雄開了口,“葉大人慎言,老夫已經休妻,你怎么喊都可以,莫要再喊沈夫人。”
沈雄這一句立刻將林菀的戰火拉了過來,當即就是一聲尖叫,“沈雄,你怎么能?你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