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可以隨便審問,最后弄死都沒事。反正是江洋大盜所為關我鎮域司屁事?這辦法兩人在五環城南域的時候沒少干。
可蘇牧現在已經是玄衣統領了,還用這種不講道義的辦法是不是……太有**份了?
蘇牧敲了敲桌面,滿臉糾結。
“沒有百姓前來告發么?”
“百姓迫于對劉黑海的畏懼,無人敢來告發。”王小黑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這的百姓怎么回事,被壓迫的都麻木了。報仇的機會送到面前都不懂把握?”
“百姓們賭不起啊!他們哪里知道我們的決心和能耐?我們輸了,下回再戰,百姓賭輸了就是一個死。他們不到分出勝負是不會輕易站隊的。”
“牧哥——”
正在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驚呼。一個藍衣風風火火的跑來蘇牧辦公室。
“何事?”
“有人來告發了劉黑海了。”
“哦?”蘇牧和王小黑臉上同時露出喜色。
“還是有百姓不畏強權的嘛……”蘇牧笑了,“來告發的是誰,讓內務那邊給他頒發一個良民獎,務必保護好了。”
“告發劉黑海的是劉黑海的兒子劉鐵柱……”
“啥?”蘇牧當即驚道,“劉黑海的兒子?”
“不錯,我也是覺得匪夷所思多嘴問了一句,他也沒有說的很詳細,似乎是劉鐵柱有個心儀的姑娘被劉黑海棒打鴛鴦了,而且打得挺狠。”
“好一個帶孝子!”蘇牧深吸一口氣,“小黑,走,去會會這個良民。”
“大義滅親啊!佩服!”王小黑嘖嘖兩聲,站起身與蘇牧一同離去。
接待室中,一個稚嫩的少年雙手捧著茶杯緩緩的喝了一口茶水。
顫抖的手顯示著他此刻的不安,臉上的惶恐也不加半點掩飾。
接待室中,錄口供的藍衣正在詢問且不斷的在口供紙上做著記錄。
“統領大人,王捕頭。”
在蘇牧進去之后,兩人連忙站起身問候到。聽到蘇牧的身份,那個劉鐵柱不禁身體微微顫抖。
“孩子,別緊張,你叫劉鐵柱?”
“是……”
“你要告發劉黑海什么罪名?”
“殺人……殺了好多人……”
“哦?有多少?”
“少說有……有二十幾個吧。”
“都是你親眼所見?”
“只有一個是我親眼所見,但我都知道。那些被殺的人都埋在了我家后山……”
“你是劉黑海的兒子,為何要告發自己的父親?”
“他不是我父親!”劉鐵柱激動的吼道,“他是畜生!他是鬼!我心愛的女人,被他玩弄,還被他剁碎了喂狗……
她有什么錯?她和我在一起有什么錯?我們真心相愛干他何事?”
唉!又是一個悲情梁祝的故事啊!為什么世上有這么多喜歡棒打鴛鴦的父母呢?
蘇牧心底嘆道。
“我原本想著帶七娘遠走高飛的,可這一切,都被他生生的毀了。”
蘇牧和王小黑,齊齊抬起了頭。
“你叫那個她……七娘?她是……劉黑海的……”
“他是我爹去年納的小妾,只比我大四歲……”
好家伙,蘇牧直接就是好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