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孤俠縣是個窮縣啊。普通百姓一年都未必有個三五兩進賬。吃鹽吃醋都得東拼西湊的,二十萬兩對得起五大家族的身價了。”
“這么說來……我冤枉他了?”蘇牧看著王小黑問道。
“誰?”
“當初展程帶著一萬兩銀票和價值三千兩的房契想賄賂我,被我罵出去了。一萬三千兩,打發叫花子呢?我一天收入都不止這個數看不起誰?
誰能想到展家這么窮啊!”
要是展騰知道蘇牧對展家的評價是個窮,泉下有知也得氣的再死一次。
五大家族的展家,第一次被人稱之為窮。
“對了,馬漢生那邊盯得改藥為糧進展的怎么樣?哪家在抵抗?”
“沒有啊,都完成了。”王小黑輕松的說道。
“都完成了?沒有抵抗?不可能吧?四大家族這么配合?”
“他們敢不配合么?你和嫂子,兩個六品高手,壓死人不償命啊!
孤俠縣一共就十個六品,栽在你們手上三個,剩下的七個,四大派各一個,還有三個四大家族都不夠分。
除非四大家族五大派徹底聯合,否則誰敢與你作對?改藥為糧就改藥為糧了,又不是沒得賺錢,犯不著和你拼命。”
“這樣啊……原本還想找個借口再收拾掉一個家族的。這次行動完美落幕,大家的表現我很滿意,你通知下去,明天我們召開首次大會,所有藍衣以上的都得參加。”
“好的。”
日落黃昏,蘇牧回到位于人煙鬧市之中的家。
夜之秋早已做好飯菜,等蘇牧回家就開飯。
于此同時,王小黑,辰龍,馬漢生,任長遠四大錦衣捕頭的家里幾乎都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王捕頭,一些心意,不成敬意。”
“曾家這是什么意思?”
“我爹說了,我們曾家愿意以牧爺馬首是瞻。就是希望王捕頭能在牧爺面前替曾家美言幾句。曾家絕對沒有與牧爺為敵的想法。”
王小黑嘴角勾起微笑,手指劃過推到面前的一疊銀票,“這是給我的……還是給牧爺的?”
“當然是……”曾公子咽了咽口水,“當然是給王捕頭的,這些才是給牧爺的。”說著,又掏出厚厚一疊銀票。
“牧爺來孤俠縣上任,我們沒有第一時間接風洗塵是我們疏忽了,還請王捕頭替我們搭線,曾家必有重謝。”
“好說,好說!”
送上門的銀子,王小黑沒有不收的道理。哪些錢可以收,哪些錢不能收他也心知肚明。
第二天一早,蘇牧剛剛進辦公室。四大錦衣捕頭就先后來了。
“你們干嘛?”
“牧哥,昨天晚上曾家派人來找到我,好說歹說的要給我送錢。這是他昨晚上送我的,這是他送你的。”王小黑直接將兩疊銀票放到蘇牧面前。
“那曾家的意思呢?”
“與我們化干戈為玉帛,以后以你馬首是瞻。”
蘇牧掃了眼銀票又看向其他三人。
“你們呢?”
馬漢上也拿出了兩疊銀票,“昨天鄭家找到了我。也和曾家一個意思。”
“鄭家比曾家慷慨啊,曾家送三萬,鄭家送五萬。”蘇牧說著看向辰龍,“沒找你?”
“沈家找了,被我趕了出去。”辰龍淡淡說道。
而后,任長遠一臉苦笑的從懷中掏出四疊銀票,“所以沈家又跑到我這來了。”
“呵……一下子十八萬兩進賬,夠鎮域司一年開銷了。哎,曾家看不起我啊,別人都送了五萬兩,就他送了三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