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熱戀是這么美好,其實這初獲芳心的時候也是一種向往。兩人一個坐在床上,一個坐在床邊,等著靈依說完,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彼此也沒有說話。或許就是這么一眼,卻勝過無數的情話。那眼神之中只有一人,只有一生。正如詩中所云:
二月風,剪不過,禿藤寒枝,除夢里曾見,他日怎記春暮花顏柳著色,一年期不過。
四季雨,潤不透,枯草孤葉,新夢也不做,往事猶在稻香月圓星映河,再能與誰何。
過了一會兒,靈依起身,“我回去睡了。”聲音帶著一絲惋惜。
“額……”
“沒成親之前,還不能這樣。”靈依小師妹,紅著臉說道。
“哦!好吧。”
這都說了什么?要怪就怪白浩然之前也沒有談過戀愛,從來也沒有遇到這種男女大半夜還在一起的情況,也不知道強行挽留,真有些悶葫蘆。這要是真的換做有經驗的人,哎,算了,要真是一位有經驗的人,下面就無法描述了!
……
林蔭大道上,兩人前后坐在馬上,有說有笑的那么走著。往敗劍山莊還有大約五六天的路程,兩人都不想那么快趕路,你儂我儂的走著。
路徑一個小村莊,就看到一群人站在那里,指指點點的看著熱鬧。白浩然和靈依騎著馬,自然能看到人群之中,只見一個婦人,身邊跪著一個小孩,面前還有一席子,蓋著一個死人。小孩胸前掛著一個木牌子,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大字:賣兒葬父。
人群之中議論紛紛,都投去一臉的同情,卻沒有一人伸手去援助。好在有一位看上去像是鄉紳的人,正準備掏銀子,就被旁邊的人攔了下來。
“你知道是真還是假?你就出手相助,這里你人生地不熟的,萬一被騙了呢?”
“這還有假,你看地上的死人?”
“你不懂,這江湖之上,什么事沒有,再說,你看那孩子,你不覺得嚇人嗎?”
鄉紳聽完這人話,好好看了一眼,那小孩,身形很瘦,并且那臉真的像是夜叉的模樣,巨丑無比!
“我們救下她吧,我這里還有些銀兩。”靈依小師妹同情的說著。
“行!”
白浩然和靈依說罷,就下馬,分開人群,走了進去。確實有死人躺在那里,蓋著一層草簾席,婦人一臉淚痕,而那個小孩,看上去只有十歲的樣子,真是巨丑無比。
“大嫂,這是十幾兩銀子,你拿去。”靈依彎下腰,將手里的銀兩遞了過去。
婦人一聽,抬起頭,又看到眼前是白花花的銀子,眼神一亮,急忙道謝:“謝謝恩人,謝謝恩人。”說完手一推自己的孩子,意思是讓他跟著。
“不用了,你們母子好好生活吧。”靈依小師妹也被這丑的有點嚇人的小孩,嚇了一跳,急忙又拿出一錠銀子,遞了過去。
這下小孩不樂意了,“姐姐,你是嫌棄我丑嗎?”
這一問,靈依有些蒙了,是嫌他丑嗎?是的。只是怎么回答,這么小的孩子。
“小朋友,不是,你還小,和自己母親生活在一起,比較好。”白浩然解圍道。
“好,恩公叫什么?我日后定然找你報恩。”小孩說道。
“算了,算了。”白浩然心里想著,你來找我,那就等于報仇,這模樣估計晚上都能做噩夢。
“不行,你必須說出你的名號。”小孩不依不饒著。
“我姓白,名浩然,日后敗劍山莊的人!”白浩然說道。
“好,我記下了。”
白浩然看著小孩堅毅的眼神,心里還是有一股子佩服。
二人上馬繼續向前行走,做了這么功德一件事,兩人都覺得心情好,出了小村莊,白浩然還唱了幾句周董的歌:
劍出鞘恩怨了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