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自行考核成績并不算好，成功點燃了神火，加入學院的標準是夠的，只是難以去較好的學院。
葉明按住了趙自行倒酒的手，趙自行苦澀一笑，悵然道：“別勸我了，的確，每個人都有很多機會，但像我們這樣的人沒有多少機會的……”
趙自行指著王博遠一行人，滿是哀傷的道：“他們有失敗的機會，畢竟他們的父母，他們的長輩，他們相關的神系都會庇佑他們，我們不行，我們失敗一次就爬不起來了。”
“現在參加同學聚會，可能是我們和他們差距最小的一次，但就這一次差距都已經大到讓人絕望了……”
趙自行指著滿桌的美酒和佳肴，失落的道：“這都是靈食，專門給神祇服用的，能夠強化氣血，幫助開辟神國，單單是這一桌酒席，我父母可能需要積累一個月的信仰之力才吃得起，而他們……”
趙自行指著王博遠等人桌上擺滿的基本上沒怎么動過的靈食，苦澀一笑。
“人家都看不上啊！”
“說是同學聚會，實際上只是給他們這個小圈子一次聚會的機會，讓他們交流聯絡感情，我們……我們只是陪襯罷了。”
“但都是同學不是嗎？未來誰也說不定，他們的態度也很好啊，并沒有鄙夷或者不屑……”
葉明說著這些話，自己都覺得沒有什么說服力，趙自行更是冷冷一笑。
“是啊，他們的態度很好，待人接物找不到絲毫的問題，然而這才是讓我絕望的事情，我想挑他們的刺，想發泄憤怒都找不到，他們總是這樣從容不迫，彬彬有禮，我們……我們只是陪襯罷了。”
“你喝醉了！”
“不，我沒醉，相反，我現在清醒的很，你了解過二流學院的死亡率嗎？你了解過一流學院與普通學院的差別嗎？”
趙自行大叫：“天差地別啊！我們沒機會的。”
“但每年畢業的人不是很多嗎？戰神學院的那位戰神不是已經走到了最后嗎？聽說他已經在積蓄，繼續成為主神了。”
趙自行聽到那位上位神戰神的名字，眼神中出現一縷光，但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可這么多年也只有這么一位，我不覺得我有機會，我不打算去學院了。”
“什么？”
葉明吃了一驚。
“不去學院，那你要去做什么？成為他人的屬神嗎？”
“不，還有其他選擇的，我的父母已經給我找好了工作，我的神祇文化成績相當不錯，尤其是對培育信徒，我掌握了生命之神相關的神術，可以讓神國統治的信徒在相同的時間內生育更多，我會去相關的生命神國所在的區域給你們培育信徒。”
說到這里，趙自行的臉上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說不定以后你從商業之神的購物網上還能夠買到我培育出來的信徒呢。”
“那我等著！”
葉明拍了拍趙自行的肩膀，將面前的可樂一飲而盡。
它環視全場，王博遠那邊依然在高談闊論，而其他的小區域，如趙自行一樣獨自喝著悶酒，或者互相聊天的同學也有，只是聲音較小，話語低沉，帶著一股頹喪氣。
有人光芒萬丈，也有人低入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