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被路陽云的話弄得沉默了下來。
在他們覺醒的時候，路陽云已經是幾千歲的大前輩了，加上他這個文抄公，是不能記得的所有文藝作品都抄過來了，在別人看來，光是賣書收費都是富可敵國。
路陽云也沒有創立自己的門派，也沒有生孩子、收徒弟開枝散葉，所以無論是資助王建國創立天機道、幫助需要大量藥材的顧嘉兒，還是幫楚蕭彤籌備軍餉，大家都沒有懷疑來歷。
在大家的印象中，老路就是一個大方的人，反正他一個人也用不了多少，也沒有跟他客氣。
再加上路陽云隱藏了真正的實力，后面他們幾個都超過了他，也覺得南天洲幾位天驕、幾大勢力，形成一個不成文的聯盟，互相有個照應，那實力更弱的路陽云就等于是為盟友的付出。
從沒有想過路陽云的明面收入，其實是不夠的，更沒想到賣書、粉絲巨額打賞等相關操作，其實都是他自己幕后洗錢。
“老路，對不起。昨晚揭開謎底之后……老實說，我心態有點失衡了。一個向來很聽話的老友，其實比我更強，還擁有兩大王牌殺手組織，還可能聚了一批天驕圖謀大業……抱歉！”
楚蕭彤認真的道歉，朱雀軍是一個巨大的消耗，雖然有常規的收入，但路陽云很多次在關鍵的時候幫忙了，讓她還是很感激的。
她這么一說，顧嘉兒和王建國也認真的道歉：“抱歉，是我們欠了你，從來沒有想過這些……”
李純剛則是眼睛一瞪：“我可沒有欠你什么！我的李氏集團不差錢。至于我們的心態變化……你心里沒有一點數嗎？”
路陽云發泄了一通之后，怨念已經消散了很多，感覺這樣的姿態和他境界不配，也沒有再提及更多了。
徐哲總結了一下：“你們說的都對。老路幫過你們很多，是該道謝。老李說的也對，大家的心態變化，并不是嫉妒和懼怕你的境界，而是你幾千年如一日的隱瞞啊！彤哥她們跟你都很熟悉，她們的情況你都清楚。而你卻時時刻刻戴著面具，從實力到身份，全部都是假的，別人還能信你嗎？”
“算了，這些都無所謂了。”路陽云搖了搖頭：“你真要我下去？”
本來楚蕭彤他們的情緒，還在因為對路陽云的復雜心態上，一聽到這話，都集中了注意力，全部看著徐哲。
“一碼歸一碼，我也不欠你什么，是你非要跟著來的，那我安排你干活，自然有我的用意。你去不去呢？”徐哲凝視著他。
你去不去？
如果這下面真有通往仙界之路，那很大可能會再遇到王欣然。
可是……如果這是陷進，是徐哲為了解決掉他這個心腹之患，那別說遇到王欣然了，直接沒命了！
大家都安靜了下來，等著路陽云做決定。
沉默了片刻，路陽云搖了搖頭：“不行。我覺醒已經活了九千歲，早已經有活膩了的感覺，真要冒險為你們探一條路，也未嘗不可。但我活著還有意義，我還要尋找到她，不能冒這個危險！抱歉！”
徐哲微微一笑：“行吧。那就我來！”
“不行！”楚蕭彤和顧嘉兒同時叫了起來。
王建國和李純剛也是吃了一驚，趕緊勸說：“徐哲！這不是逞能的時候，老路大乘期都沒有一點信心，何況你？”
“不然呢？你們去嗎？”徐哲反問了一句。
王建國、李純剛兩個人頓時啞火了。
要說別的什么事，他們都敢站出來。比如來天罡潭，雖然很危險，但他們還是敢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