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只有‘暴力’,改變不了任何事情的。”
“所以……你說,到底該怎么辦?”
瓦斯科夫忍不住看向林懷恩,說道。
林懷恩扭頭看了他一眼,慢條斯理地說道:
“把白楊導彈發射到阿拉斯加的訓練營上空——或者徹底殺死《白色狼王》,結束這一切。”
“前者會引發世界大戰,后者……”
瓦斯科夫苦笑著搖了搖頭:“如果能做到的話,我們也不會坐在這里了。”
“所以啊。”林懷恩點了點頭,突然笑了:“所以我其實更認可巴甫洛夫的說法——”
“既然做不到從頂層改變一切,那么我們就只是‘城墻’而已。”
“屹立在這里。”林懷恩盯著遠處的棱堡,淡淡地說道:
“用血肉之軀,阻止他們的前進。”
。
“所以,你完全沒必要和我們過來的。”
瓦斯科夫看著整理著裝備的林懷恩,忍不住說道。
但林懷恩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他雖然奇怪為什么最后是自己把自己說感動了,但他至少想起來一件事——
“西伯利亞的污染區已經快要接近莫斯科協會邊境了,在莫斯科協會的南方邊境之外,是哪個協會的地盤……這點應該不用我提醒吧?”
林懷恩咬著牙,系緊了手上的綁帶,赤手拿劍的話,血肉就會凍在劍身上,而戴著手套又不方便握劍,所以他把裸露在外面手指全包了起來。
“所以,我只是突然想起來,這件事,我也不能置身事外。”
林懷恩深吸了一口氣,看向瓦斯科夫:“而且,你是小隊的指揮官,沖鋒陷陣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我們這三位王牌吧。”
“等我們信號。”
林懷恩向瓦斯科夫錘了一拳,緩步走向兩位憲兵王牌。
“干得不錯。”
巴甫洛夫看著林懷恩走過,忍不住笑了,瓦斯科夫已經將林懷恩的話全告訴他們了,也打消了棕熊伊萬最后的疑慮。
然后巴甫洛夫立即有些尷尬地笑了下:“抱歉,我忘了你聽不懂……”
“不,我能聽得懂。”
林懷恩在巴甫洛夫見了鬼的表情中,深吸了一口氣,打開無線電,用流利的俄語向其他人說道:
“抱歉,自我介紹晚了。”
“我是白日竊賊小隊隊長兼首席打手——林懷恩。”
“王牌不敢算,但有語言類型的通靈技巧。”
“砍過三只《異常體》,是‘三冠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