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在秭歸縣府里,確定東西是從縣君的眼皮底下搬出去的,一般都不會有不長眼的去檢查什么。
除非昨日從荊州來的那么什么州府別駕,趾高氣揚目中無人的樣子,一眾縣府胥吏早便看他不爽了。莫說這麻袋里不一定是他,即便知曉是他,一眾吏卒恐怕也會當不知道。
不過,無論是不是他,劉闔都已經被運出了縣府。
隨后,劉范與李嚴又把手言歡了幾句后,也從縣府中走了出去。
拿著李嚴給的文書,劉范扛著劉闔這個活物,順利的從秭歸城走了出去。行到渡口的甲板上時,劉闔也終于被晃醒了。
甫一睜開眼,便瞧見劉范、嚴顏等人蹲在自己面前。
“大膽,你們是何人?竟敢對我動手!”
“啪!”伸手就是一巴掌,劉范側頭看著他,不說話。
陡然瞪大眼眸,劉闔看起來極其不可思議,手指著劉范,“你...你膽大包天!竟然敢...”
“啪啪!”正抽反帶又是兩巴掌,劉范此刻完全詮釋了什么叫人狠話不多。見劉闔終于不再說話了,劉范才一邊抓起劉闔的衣擺一邊自顧開口,“我這人有個習慣,就是喜歡與武夫講道理,與文人動武!所以,很抱歉!”
雙手撐著膝蓋,劉范從地上站起。
劉闔也目不轉睛的盯著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低頭俯視劉闔,劉范嘴角浮現一抹笑容,“我?”頓了頓,劉范嗤笑一聲,“就是那個你看不起的人。”
“你...你是...”還沒等劉闔驚訝的喊出聲,就被一旁的嚴顏再次敲暈了過去。
輕輕湊到劉范身邊,嚴顏低聲詢問,“主公,此人怎么處置?溺水淹死?”
斜了他一眼,劉范沒好氣,“你當真以為我讓你將他帶出來,就是為了出這口氣?”
低頭悶不吭聲,嚴顏雖然心中就是這么想到,但也沒有傻到說出來。
“差人將他送到魚復,讓甘寧看押起來,此人既然敢唆使李嚴對付益州,就一定在益州內還有暗子。告訴甘寧,待我回來后,我要知道此人在益州的所有暗子!”
“喏!”迅速正色拱手,嚴顏此刻也有些佩服起劉范的心思縝密。
確實,劉表能夠派他來益州唆使暴動的事情,自然也會將益州埋伏的暗子都交給他,而現在抓住他,也正是借這個機會,挖出劉表埋在益州的這些暗子的最好機會。
處理完這些事情后,劉范也不再操心其他事情了,回頭看了眼秭歸城,當即便率領眾人登上舟船,循著大江一路東進。
秭歸城頭上,李嚴看著漸漸遠去的劉范這一群人,兀自嘆了口氣,他不知道今日的選擇到底是對還是錯。
其實說來劉范與劉表如今都算是氣勢最盛,正值用人之際的時候,無論在誰的麾下都能有所作為。只不過劉范更年輕,將來可能會更有所為,誰又不想有更好的未來呢。
不過,無論是不是他,劉闔都已經被運出了縣府。隨后,劉范與李嚴又把手言歡了幾句后,也從縣府中走了出去。
拿著李嚴給的文書,劉范扛著劉闔這個活物,順利的從秭歸城走了出去。行到渡口的甲板上時,劉闔也終于被晃醒了。
甫一睜開眼,便瞧見劉范、嚴顏等人蹲在自己面前。
“大膽,你們是何人?竟敢對我動手!”
“啪!”伸手就是一巴掌,劉范側頭看著他,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