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符合,不管回答有沒有,清野凜都能知道正確答案。
渡邊徹擺出被冤枉后的無奈表情:“晃子老師,你上一個問題是什么?”
晃子想了下:“你喜歡哪一個?”
“我選小泉老師。”
寂靜。
“哈哈哈哈!”晃子發出爆笑,然后瘋狂取笑小泉青奈,“還說沒什么!你瞧瞧!”
小泉青奈臉色一紅:“渡邊,胡說什么啊你!”
清野凜一副很丟臉地低頭下,手指輕捏著鼻梁。
隨后,小泉青奈以自己要吃午飯為理由,把渡邊徹和清野凜趕走了。
回人類觀察部的路上,燥熱的空氣涌動在走廊里,窗戶外知了叫個不停。
遠處操場,似乎都在微微扭曲。
“原來你喜歡年紀大的啊。”清野凜毫不留情地嘲笑道。
“對于研究員來說,沒有年紀大、年紀小,沒有喜歡、不喜歡,工作就是全部。”
“意思是,只要腿好看的都行?”
“具體研究不方便透露,放棄吧,我不會回答你任何問題。”
清野凜頭疼地嘆口氣:“你還真是無藥可救。”
“對研究保持熱愛有什么錯?”
“請離我遠一點,我從身體上無法接受你這樣的變態。”清野凜微微護著自己的裙擺。
“變態?你這是對科學家最大的侮辱!立馬對愛因斯坦道歉!”
愛因斯坦應該會欣慰有渡邊徹這樣的后輩,能毅然站在代表強權、財富的美少女的對立面。
渡邊徹似乎聽到去世的科學家們,在他耳邊說:“科學不等于圣潔,科學家不等于道德高尚。”
......咦?
吃完午飯,清野凜又在社團教室里給渡邊徹拍了一組鏡頭。
下午,兩人回到吹奏部。
合奏完一次比賽曲和表演曲,清野凜準備離開學校。
她對坐在位置上,還在認真練習的渡邊徹說:“我準備回去了,你呢?”
“你走我也走。”渡邊徹嘴唇離開哨片,又把它從雙簧管上取下來。
清野凜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嘴里卻說道:“今天還沒想好拍什么,主要是去取景,你想留下來練習也可以。”
“不了,我和你一起去。”
今天的最高氣溫34度,清野凜要去取景,作為提議拍電影的人,渡邊徹不可能自己待在開著冷氣的音樂教室,把事情全交給她。
“我也要去!”玉藻好美拿著長號走過來。
清野凜疑惑地看著她。
“我也是演員吧?!陪劇組去取景也是我的權利!”玉藻好美警惕地看著渡邊徹。
她屁股上還殘留著手背的觸感。
怎么能讓這種變態,單獨和清野同學出去呢?不行!絕對不行!
渡邊徹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懷疑玉藻好美是不是想偷懶,躲掉下午的練習,或者借著當演員,趁機索要金錢。
“可是,”清野凜猶豫著開口,“今天太陽很大,玉藻同學可以等我們取完景,再跟過來。”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去!”
“她要來就來好了。”渡邊徹抱著‘既然來了,起碼幫忙拿一下道具’的想法,開口說道。
玉藻好美瞪大眼睛,警惕地看著渡邊徹,總感覺他不懷好意。
想到暑假午休時,渡邊徹幫棒球部訓練的場景,她瞬間感覺兩個人也沒安全感。
她噔噔噔跑到上低音組那邊,低聲說了幾句,一臉興奮的一木葵,拉著明日麻衣和花田朝子一起朝這邊走過來。
“清野同學,她們也愿意幫忙!”
“大家愿意幫忙我很高興,但真的用不到這么多人。”
“沒關系,沒關系,我們很樂意幫忙取景,而且我也知道很多好地方!”一木葵迫不及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