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
渡邊徹緩緩收起笑臉,一副剛才什么都發生地看著舞臺上的清良女中。
她們穿著白色的西裝外套搭長褲,系著黑色的細領帶,長發扎成馬尾,明明是女生卻十分干凈俐落。
也許是因為笑容的原因,麗奈也感覺到這個男生真的沒什么下流的想法。
“這樣吧,”她把散落的長發別在耳后,“如果你在全國大賽上拿到金獎,給你簽名也不是不可以。”
“不能提前給嗎?”
麗奈一下火大了,氣笑著嘲諷:“你的意思是,你一定能拿到金獎啰?”
“不能嗎?”渡邊徹反問道。
“......”麗奈一下子無話可說,羞惱道,“我怎么知道能不能?說不定你們發揮不好呢?你突然拉肚子,或者車禍了呢?”
“......”
“我感覺可能因為騷擾女性,被警察抓了的可能性更大呢。”久美子說。
“別說了,別說了,我不要還不行嘛,真是,說好的京都女孩子都很溫柔的呢。”
幾人笑了起來,見渡邊徹放棄后,氣氛一下子緩和下來。
“那個,”葉月激動地說,“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
“從新手到你這樣的水平,要練習多久?”
“和時間沒關系,努力的人只要半年就能變得很厲害。”
“你才練習半年?!”久美子忍不住驚訝道。
“......這倒不是。”
“嚇死我了。”加入吹奏部大半年的葉月,緊張地拍拍只有麗奈姐三分之一大的胸部。
“那你練習多久了呢?”綠輝仰著頭問。
“七月開始的,多久了......兩個月多一點吧。”
“......你撒謊好歹也符合一點事實吧。”久美子無奈道。
“不不不。”渡邊徹搖頭,“我從來不撒謊。”
“鬼才信你。”麗奈不屑地說道。
“別啊,就算你不給簽名,但麗奈姐,我真是你球迷。”
“能不能請你去死?”
在渡邊徹騷擾下,誰都沒去注意清良女中演出得怎么樣,只在最后跟著大家一起鼓了掌。
“再見,麗奈姐,還有久美子同學、短發同學,還有這位可愛的花田朝子學姐二號。”
“全國大賽見。”久美子客氣道。
“再見!”留著一頭短發的葉月倒是很熱情。
“花田朝子學姐二號?”綠輝摸著自己的卷發,不明白渡邊徹在說什么。
渡邊徹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揮了揮手,朝著神川的校車走去。
“喂,在音樂這條路上,我早晚會超越你。”
“我等著你哦,麗奈姐。”
在四人的目光中,渡邊徹沒停下腳步,他‘音樂怎么都好’地揮了揮手,消失在京都車站的出口。
“最后一個問題,”久美子突然想起來似的大喊,“怎么學好數學?”
“傻子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