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把‘清野’換成‘美姬’,同樣適用——考慮九條美姬驕傲的性格,渡邊徹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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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可能就不可能。白糖。”
“有什么不可能?你之前不喜歡吃白糖吧,試了之后不也感覺還行嗎?”渡邊徹說。
“不吃了。”九條美姬把眼睛閉上,靠在他懷里準備睡覺。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不可能,來,美姬,我的美姬,張嘴,啊——”
九條美姬躲開:“不要白糖。”
“白糖是無辜的啊,它都要哭了。”
渡邊徹把沾了白糖的年糕,遞到她嘴邊。
九條美姬躲了兩下,最后還是沒辦法地吃了。
原以為很難吃的東西,試過之后,味道卻意外的不錯。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時而悠閑,時而忙碌,很快到了除夕。
渡邊媽媽從早晨開始,就穿著圍裙在廚房里忙活,準備明天的年菜。
到了晚上,根據島國風俗,她給眾人煮了蕎麥面。
“村里沒什么特殊的東西,你們將就一下。”她對兩位大小姐說。
其實東西已經相當豐盛。
半個雞蛋、金黃的天婦羅嚇、綠色的蔥花、墨綠色的海苔絲,還有自家養的稻田鴨。
各種顏色,各種色彩,鋪在熱騰騰的蕎麥面上,光是看著,就有一種豐盛感。
五人呼嚕呼嚕吃起來。
“面湯濃淡適中,讓人放松,最關鍵的是,還有媽媽的味道。”渡邊徹滿足地喝了一口湯。
“媽媽的味道是什么意思?”九條美姬左手拿勺,右手拿快,小口小口吃著。
“你媽媽......”
“嗯?”
“也是我媽媽。”
“嗯。”
渡邊老媽聽得忍不住一笑,渡邊老爸大口吸面,他在面里甚至也放了納豆。
渡邊徹說:
“美姬你不是從小吃母親做的飯長大,所以沒有這種感覺,我在東京,最想念的就是老媽做的飯。”
“阿姨做的料理,最大程度保留了食材的原味,我很喜歡這種烹飪風格。”清野凜點頭說。
“那小凜明天多吃點,我做了好多年菜呢。”渡邊老媽樂不可支道。
在一旁,九條美姬自顧自地吃面。
她完全沒有表現得禮貌乖巧,討渡邊父母喜歡的打算。
渡邊徹喝掉最后一口湯,滿足地嘆氣道:“這才是快過年的感覺。”
角落里的電視機,NHK電視臺正在放“島國春晚”《紅白歌會》。
石川小百合唱完她第42年的《高達》,LiSA初次登臺。
「知道了變的堅強的理由,帶著我,前進吧」。
《紅蓮華》的歌聲激越昂揚。
清野凜喝了口湯,長出一口氣:“湯從胃溫暖到全身,很適合寒冷的除夕夜。”
渡邊徹盯著電視機。
鏡頭拉近,LiSA張開的嘴巴,占了快有半個屏幕。
“對了,”他回過頭,看著慢悠悠吃面的兩位大小姐,“要不要去新年參拜?”
“這附近有神社?”清野凜好奇道。
這幾天,渾身充滿動力的她,差不多走遍了村子。
“以前有,不過已經荒廢了。”渡邊徹回答,“我說的新年參拜,是鎮上的神社。”
“很好嘛。”渡邊老爸說,“我開車送你們過去。”
“你是想找你運貨公司的朋友喝酒吧?”渡邊老媽沒好氣地說。
“沒有,我開車怎么可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