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坐。”清野凜起身給她們倒茶。
三人坐下時,看著‘腳碰不到地面、小孩子似的雙手捧茶杯’的花田朝子,渡邊徹想起還有個什么任務來著。
不過那都無所謂了。
“今天不用訓練?”他問一木葵。
“清野同學今天給吹奏部放假啦。”一木葵語氣輕松。
這段時間‘清野式訓練’,讓吹奏部苦不堪言。
其實清野凜很少去吹奏部,只隔幾天去一次,讓每個人在所有人面前吹給她吹,然后針對性地指出問題。
她的耳力想當出色,只要問題沒有得到改善——不一定全部解決,她就會不會繼續下一步知道,讓人反復練習。
一兩次沒進步,沒有得到新的指點,那個人有沒有偷懶,所有人都清楚了。
“來人類觀察部有什么事嗎?”清野凜放下水壺,坐回自己的位置。
她用手里整理了下百褶裙裙擺。
明明大家是一樣的款式,但唯獨她的裙擺,總是讓渡邊徹想起五月美麗的中庭。
“是情人節的事。”玉藻好美迫不及待地說。
“情人節?”清野凜略顯疑惑。
“不是說清野同學你準備給渡邊君送巧克力嗎?”一木葵也一臉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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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野凜手撫額頭,垂著臉,長嘆一口氣。
“你聽誰說的?”渡邊徹盯著一木葵。
悠閑晃著腳的花田朝子,被他的態度嚇了一跳,連忙并攏雙腿。
一木葵沒反應過地“誒?”了聲,來看打量渡邊徹和清野凜:
“大家都在說啊。”
“大家是誰?”
“那個......”
“你那么兇干什么!”玉藻好美不滿渡邊徹審問似的語氣。
“抱歉。”渡邊徹意識到自己不對。
“沒事啦~”一木葵不在意。
她自詡和渡邊徹是‘討論過女人’的關系,算非常要好了。
“那么,這個大家是誰?”清野凜問。
她雖然客氣,但語氣比渡邊徹還冷淡,卻沒有敢反駁她。
“班里的同學,還是社團里,總之大家都在說。”一木葵回答。
“三號去吹奏部,我們兩個走一起的原因?”渡邊徹看向清野凜。
清野凜手抵下巴,想了想說:“恐怕不止那些。”
說完,她抬起頭:“算了,別人怎么說都無所謂。一木同學,你們來這里有什么事嗎?”
一木葵稍稍猶豫,回答:
“下周一不就是14號情人節嗎?我們原本想,清野同學也打算送巧克力的話,今天晚上我們可以一起去上商場買原料,然后周六周日一起制作手工巧克力。”
“我不但要送渡邊同學巧克力,還要送手工的啊。”清野凜的微笑,略顯陰森。
“我會好好回禮的。”渡邊徹說。
“閉嘴。”
“是。”
“那......”一木葵窺探清野凜的表情,“清野同學,你去嗎?”
“就算不買巧克力,我們可以去看電影!”玉藻好美微微前傾身體,“就在新宿的電影院。”
“難得放假一起出去玩玩嘛~”一木葵說,“我也打算邀請明日學姐。”
“清野同學。”花田朝子也眼巴巴地盯著清野凜。
“謝謝你們來邀請我,但還是算了。”清野凜搖搖頭,拒絕了。
“啊——”一木葵喪氣地哀嚎一聲。
隨后,她順帶問渡邊徹:“渡邊君,你去嗎?”
“不去。”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