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此事一出瞬間震驚了帝都,燕荀一時風頭無兩,成為了帝國男子所羨慕的對象,當然也有無數男子對燕荀無比的痛恨,嫉妒。
可自從與五公主成婚后,燕荀似乎沉寂下來了,建立了云楚王國,更為重要的是燕荀修為從此再無寸進,皇族得知此事后瞬間嘩然。
五年后,燕荀依然不得寸進,而此時五公主修為已達離塵之境反而超過了燕荀,這更加引起了皇族的不滿,認為燕荀天賦已絕配不上五公主,隨即皇族前來秦武要帶走五公主,燕荀與五公主根本無力反抗,若非五公主舍命保護,燕荀和云楚早已覆滅。
二十年后燕荀郁郁寡歡而死,燕荀死后,云楚王國開始下落,皇族的護衛者全部退去,云楚高端戰力銳減,實力大降,很快不可一世的云楚王國便被瓜分了,如今秦武郡國只能龜縮在帝國的邊陲蠻荒之地,而且還是岌岌可危,搖搖欲墜。
其實之所以燕荀不能寸進是有原因的,原因就在于燕荀的血脈,就連這件事連當初與燕荀恩愛有加的五公主也不知曉,燕荀臨死前告訴了自己兒子,“燕家血脈若二十歲之前不能覺醒,將終生不越道人之境。”
而燕離的父親,還有燕離都未能成功覺醒血脈,眼下燕離再有幾個月就超過十八歲了,若不能覺醒則終生無望了。
“忠叔,你說寡人還有機會覺醒血脈嗎?父王驚才艷艷十八歲成為真人,比之祖父差不了多少,但依然沒有覺醒血脈,寡人比起父王差得太遠了,你說寡人還有機會覺醒血脈嗎?”此時燕離極為不自信,極為頹廢。
“大王何必憂慮,天道酬勤,只要大王努力機會總會有的,而且正因為大王你的天賦不如先國主,或許有機會覺醒血脈了。”燕忠勸說道。
“忠叔,你這是在安慰寡人嗎,寡人看來你這是在嘲諷寡人天賦弱啊。”燕離哭笑不得的說道,臉上罕見的露出了笑容。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還請大王責罰。”燕忠立即跪下來說道。
“忠叔不必如此,寡人又如何會責怪忠叔了,只是寡人每每想起岌岌可危的云楚,就悲痛不已,寡人愧對父王與祖父,愧對秦武的百姓。”燕離失落的說道。
“唉,其余六大王國皆想分食我云楚,虎視眈眈,我云楚如今已成了他國的板上釘肉,還有那大將軍趙絕,野心勃勃,不斷欺壓寡人,得寸進尺。”燕離越說越悲痛,越說越傷心。
老太監燕忠就那樣靜靜地聽著,任由著燕離宣泄著心中的煩悶與苦楚。
“想那當初,父王對那趙絕恩重如山,數次救其性命,還讓其女兒成為了寡人的側妃,正因為他的關系,寡人對其女恩寵有加。
可他父女二人,在父親駕崩之后,肆無忌憚,展露野心,禍亂朝廷,惑亂后宮,一時不察連王后,也被其所害。寡人悔啊!”燕離沒有禁住打擊流出了悲痛,悔恨,傷心的眼淚。
“大王!”燕忠還想著勸說。
“大王,奴才相信我秦武定然還會有一線生機的,大王忘了嗎,那帝國……”燕忠勸說道。
“對,一線生機,哈哈,哈哈!一線生機,寡人早就該想到了。”聽了燕忠的話,燕離一拍腦門,不顧帝王威嚴,哈哈大笑起來。
“大王!大王!”燕忠輕聲呼喊。
“多謝忠叔提醒,寡人心中已有計較了。”
燕離得臉上已經沒有了剛剛的失落,絕望,迷茫了,轉而代之的是自信,希望,激動。
“大王既然已經有了法子,那奴才也就放心了,不過奴才以為外力終歸是外力,大王的強大,云楚的強大才是最終的強大,還望大王此事過后,加倍努力,莫要耽誤了修為。”燕忠囑咐道。
“忠叔放心,燕離明白!”燕離非常鄭重的答道。
燕離現在非常激動,恨不得馬上就去付之行動,而燕忠則以為燕離和自己的想法一樣,殊不知,二人心中所想天差地別。
“忠叔,寡人便一人獨自前往洛妃那里吧!”燕離輕聲對燕忠說道。
“諾!”燕忠拱手低下頭。
燕離隨即轉身離去,月光之下,燕離的身形漸行漸遠,直至消失在燕忠的視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