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復活到現在,一直沒吃飯,你應該也餓了。”陳宇從服務生手中接過餐單,遞給八荒姚:“隨便點,想吃什么吃什么。吃完就去賓館。”
‘他要和我那個。’
‘宇哥要和我那個。’
‘宇哥要在賓館,和我那個……’
捧著手里的菜單,八荒姚一個字也看不下去。
腦海里只回蕩著一個念頭。
‘宇哥……’
‘要和我那個……’
“啊……”
“喂?”陳宇伸手,疑惑的在八荒姚眼前晃了晃:“還在?”
“在…在呢。”一個激靈,少女坐直身。
“點菜。”
“我…我點那個……”
“哪個?”一旁的服務生懵逼。
“啊不是。我……宇哥還是你點吧。”
接過“顫抖”的菜單,陳宇眉頭緊鎖:“小姚,你今天是咋了。身體沒恢復好嗎?”
“沒……”
“算了,我點吧。”
翻開餐單第一頁,陳宇指道:“服務員,來盤水煮魚。”
“……”八荒姚小腦袋里蹦出個成語——魚水之歡。
陳宇:“再來盤西藍花。”
“……”八荒姚腦袋里又蹦出個成語——雪月風花。
陳宇:“干煸四季豆。”
“……”八荒姚——干柴烈火。
陳宇:“夫妻肺片。”
八荒姚——男歡女愛……
……
三十分鐘后,一頓“簡約而不簡單”的晚飯結束。
陳宇和八荒姚走出了飯店。
而這時,八荒姚也徹底平靜下來,在心底接受了接下來的“命運。”
“走吧,開個賓館。”陳宇道:“先住下再說。”
“……能不能等我一下。”
“干啥?”
“我…我買點東西。”
“哦。”點點頭,陳宇從懷里掏出一根煙點燃:“去吧。”
深深看了陳宇一眼,少女邁動發軟的雙腳,走進隔壁藥店。埋著頭,在一排排的貨架上一番挑選后,買了一瓶止痛藥、一卷繃帶、以及一盒云南白藥。
“啊……”
走到柜臺前,剛要付款。
八荒姚揚首,回憶起陳宇那駭人聽聞的“身材”,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遲疑片刻,返回,又買了一瓶止痛藥、一卷繃帶、以及一瓶盒云南白藥……
付款完畢,把所有藥品揣進兜里,八荒姚走出藥店,站在陳宇面前,眼神堅韌而決絕。
“宇哥!”
“啊?”
“我準備好了。”
陳宇吸煙的動作一頓:“……怎么感覺你要上戰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