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輝被李鐵柱騎車摔過,《心花怒放》片花里看到的。”
“除了何老師,都被欺負過。”
“你們沒發現徐山爭表情很不自然嗎?”
“徐大頭真的很尷尬了。”
“不得不說,這頭洗得很有笑果!”
“在胡子上搓泡泡這幾下,就很精髓……”
徐山爭圓臉上的五官扭曲,保持著囧字造型:“我都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用上洗發水……”
李鐵柱:“那你平時用啥洗?”
徐山爭:“洗面奶啊,從臉洗到后腦勺。在超市的時候,路過洗發水專區的時候,我內心都會涌出一個想法……這玩意兒沒有存在的必要!”
李鐵柱:“我認識一個用洗發水洗洗臉的,現在又認識一個用洗面奶洗頭的了。”
徐山爭:“是你那經紀人吧?我跟你說我特羨慕他……”
何靈突然問:“鐵柱,手感怎么樣?”
李鐵柱:“就很神奇!我就從來沒洗過光頭,感覺跟洗茶葉蛋一樣……”
徐山爭:“有這么大顆的茶葉蛋嗎?鴕鳥茶葉蛋?”
眾人又是一陣爆笑。
李鐵柱嚴肅地給他清洗了胡子和腦袋,然后拿出一張干毛巾,左右拉車給他腦袋擦干。
徐山爭:“你這是在拋光嗎?”
李鐵柱:“是的呢,請問客人需要打蠟嗎?”
徐山爭:“……”
洗完后,李鐵柱問:“最后一個問題,請問客人您辦卡嗎?”
徐山爭:“辦什么卡?洗茶葉蛋的VIP卡?”
接下來抽烏龜游戲繼續,李鐵柱沒完,去外面給大家準備夜宵去了。
這一輪,徐山爭和黃三石模仿小H和小O,表演結束時,大家獻上掌聲,然后李鐵柱就用托盤端著夜宵進來了,一人一小碗蔥油面。
晚了一大晚上,大家也都餓了。
徐山爭吃著面突然抬頭:“不對啊!為什么冷芭的夜宵是個梨?”
李鐵柱端著盆,蹲著吃面,說:“她著涼了嗓子不舒服,給她蒸了個冰糖雪梨,怎么了?”
徐山爭:“如果我嗓子不舒服的話……”
李鐵柱:“六塊錢一個梨,可貴了,這是蘑菇屋最后的六塊錢。”
何靈翻譯道:“意思就是,徐山爭老師您不配吃這么貴的夜宵。”
徐山爭:“噢……可是,我看著挺好吃的樣子。”
冷芭默默喝著雪梨湯,甜在心里。
大家吃完面,電話又響了,是明天的客人打來的電話。
徐山爭就近接起電話:“嚎啊呦?”
大家奇怪地看過去。
徐山爭囧囧有神:“爺?為什么是講英語?呼啊呦?他說他不能告訴我!你們誰來?”
李鐵柱自告奮勇接過電話:“嚎嘔鵝嘚啊喲?哎姆飯,三克油按得喲?”
一串川味英語直接給對方干笑了,對方也來了句川味英語:“嚎嘟喲嘟?哎姆飯土!”
李鐵柱就對大家說:“是個西川人。”
電話里道:“哎姆哪特西川人……”
李鐵柱:“瓦特菜呦點?”
何靈憋著笑:“你開免提吧,我們一起聽聽。”
李鐵柱放下電話:“免提是哪一個?”
何靈:“你已經掛了。”
李鐵柱就對電話說:“喲再打一個過來,普利斯。”
一會兒電話又響了,直接免提。
對方,一口外國腔中文:“我要點芋兒燒雞和豆瓣鯽魚。”
何靈:“啊!我知道是誰了。”
電話里:“不,你不知道。”
李鐵柱:“拜拜。”
嘟!
另一邊,張小杰一臉懵:“掛得這么果斷嗎?”
蘑菇屋眾人也開始洗漱休息了,李鐵柱給女士的小房間鋪上被子,冷芭住了進去,兩人言語間很禮貌,但眼神也稍微交流了一下,畢竟默契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