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濤恍然大悟:“只有丑逼才需要才華!我懂了!難怪胡言冰陶吉吉他們個個說自己是音樂才子!王力黃就不會。”
鹿哈尼吸著螺螄:“對嘍!”
秦濤:“我是丑逼,可是我也沒有才華啊!”
鹿哈尼:“這你得自己發掘,反正,我覺得你能回歸第一次海選的那種狀態就一定能成。”
“但那時候我非常緊張啊,老說錯話。”
“喜劇效果如何?”
“好像不錯。”
“那不就行了?”
“緊張害怕也沒關系?”
“誰規定上臺一定要不緊張的?別人不緊張,你就緊張怎么了?就說錯話怎么了?”
“這也是差異化競爭?”
“誰知道呢。只要你不要臉就行,干咱們這一行的,要臉的都成不了事兒。”
“嗦嘚嘶嘞……”
之后,屋里稍微沉默起來,鹿哈尼其實也面臨著轉型的困難,李鐵柱也有電影、綜藝、音樂三者的平衡難題,不止秦濤一個人有難處。
李鐵柱本來求著鹿哈尼來勸秦濤,沒想到自己也受益匪淺——做你自己。
秦濤的問題并沒有解除,但卻解開了心結。
他舉著半杯白酒跟李鐵柱砰了一下:“你干了我隨意。”
李鐵柱:“好。”
秦濤輕輕抿了一口酒,說:“這段時間,我總是冒出一個想法。我說過鐵柱你能猜到我的心結,但你猜不到我想得有多過分。我甚至在想,當初如果我沒有帶你去參加海選,你就根本紅不了,這樣我會好受很多。”
鹿哈尼頓了頓,有點驚訝,沒好說話,自顧自撬螺螄。
李鐵柱微微皺眉:“這么狠的嗎?”
秦濤:“還有更狠的,我想著,要是我先跟你學會了《像我這樣的人》,再練一練唱功,又不怯場的話,我就紅了。然后,找你幫我寫歌……”
李鐵柱搖頭,我特么不紅哪來的智力點買歌?
秦濤臉頰通紅,不知道是臊得慌還是喝酒上頭了:“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你這么紅我就嫉妒,去了云德社后,我總是想一炮而紅,比你更紅。加上本來就怯場,所以……”
李鐵柱:“所以,這半年你哪怕再難,也沒有跟我說過。”
秦濤仰頭喝了半杯就,嗆得咳嗽起來:“咳咳咳……我特么,真不想養豬!”
李鐵柱:“我想養豬!我家鄉很窮,除了種藥材,就只有養黑豬比較賺錢,這是專業人士說的。所以,我想你最好混不出來,我好把你弄去山溝里養豬,造福一方百姓。”
秦濤:“滾!倒酒。”
李鐵柱就給秦濤和鹿哈尼倒酒。
倒好后,李鐵柱問:“心魔解除了沒有?”
秦濤:“不知道,但想睡妹子了。”
李鐵柱:“說明有點效果。”
鹿哈尼:“要不……我打電話叫三五個。”
李鐵柱和秦濤頓時錯愕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