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抽煙、喝酒、燙頭!”
秦濤怒道:“滾!滾滾滾……喝酒我是跟李鐵柱學的。”
觀眾:“吁……”
秦濤:“抽煙有害健康,我沒學。燙頭,嘿!我師娘給我燙的,白……不,好看吧?”
觀眾:“白!”
李鐵柱:“那還有兩樣絕學呢?”
秦濤說:“不要臉!”
“罵誰呢?”
“誰夸你了?我說的是我學到的知識,第一樣是不要臉,臉皮要厚!第二樣是賤,咱云德社分為臉宗和賤宗兩大分支,我岳哥就是賤宗太子,他師父是賤宗皇帝!我師父是臉宗領袖。”
“確實夠賤!”
“我不如他,我……小賤!現在還只能暖場,當不了腕兒。”
“岳哥不教你嗎?”
“教!我學不會,我天生正直。”
“HE!TUI~”
李鐵柱直愣愣吐秦濤臉上,秦濤掄著一套王八拳把李鐵柱打得哈哈大笑,秦濤還想給李鐵柱一記千年殺,被李鐵柱直接鎖喉,戰斗結束。
秦濤一抹臉上的口水:“你狗曰的晚上吃的回鍋肉吧?小樣……”
李鐵柱大驚失色,這貨學習近一年收獲不小啊,這都能……聞出來?
觀眾們狂笑,只覺得秦濤這梗接得不錯,是云德社的風格。
臺下,岳雨鵬連連點頭,他早知道這倆人上臺不是唱歌的,因為,秦濤唱歌跟劉小花一樣要命。他們就是說相聲去的,其實,這也是李鐵柱提攜秦濤,但是,他沒想到濤子竟然能發揮出這種現掛來,神奇,在云德社咋那么抹不開臉呢?
李鐵柱愣了一下,才道:“驢老師,是訓練警犬出身的嗎?你這都能聞出來?學不少知識啊!”
秦濤給了李鐵柱一腳:“什么話?我老師驢,不,余謙,那是德高望重的相聲藝術大師!大師知道嗎?”
李鐵柱搖頭:“什么級別?”
秦濤:“上夜總會不用花錢的級別!”
李鐵柱一蹦跶:“嚯!沒那能力啦?師娘真可憐。”
秦濤:“啥叫沒那能力了?我師娘說我師父可鬧騰了……”
李鐵柱:“噓!家丑不可外揚!咱繼續,你說不用花錢吧,有能力誰能不花點兒呢?哪怕丑點……”
沒話說,觀眾們完全買賬,果然是小李老師,雖然作為歌手出道,但是完全繼承了老李老師的幽默細菌,結合云德社的喜劇風格,相當拉式。
而實際上,這段“相聲”完全沒有任何彩排,這其實是余謙給秦濤安排的一道作業。
秦濤這段時間雖然登臺表演了,但總是表現欠佳,有幾次還被觀眾轟下臺,余謙需要秦濤來和李鐵柱產生點火花,讓秦濤記住這種感覺。
秦濤也進入狀態了,看了看四周:“現場直播吧?”
李鐵柱:“昂!”
“我能說不?”
“我問問導演,能說不?”
“嗯?”
“導演問你想說啥。”
“我想說,我師父最擅長白瓢!”
“咦!導演叫你小點聲……他說不能說。”
秦濤抱著肚子,一副我云德社就是不怕開水燙的死豬模樣:“這不晚了嗎?我師父最擅長白瓢!將白瓢進行到底!白瓢界扛把子,唔……”
李鐵柱趕緊去捂秦濤的嘴:“家傳絕學,切勿外泄!私下里跟我說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