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柱:無牽無掛
騰戈爾:放下執著~
李鐵柱:無相無色
騰戈爾:我怎能波瀾不驚去附和
李鐵柱:哈啊~癢!
騰戈爾拉起了《癢》的前奏:我怎能波瀾不驚去
鼓點起!
李鐵柱:她是、她是……
騰戈爾:去附和~
李鐵柱:她是悠悠一抹斜陽
騰戈爾忽忽悠悠一嗓子:哦豁哦豁哦~
李鐵柱溝子都夾緊了:多想多想有誰懂得欣賞
騰戈爾:哦豁哦豁哦~
李鐵柱:他有藍藍一片云窗
騰戈爾:只等只等有人與之共享哦豁哦豁哦~
……
這一刻,現場的觀眾們好一副眾生百態,有的驚愕,有的恐懼,有的稀奇,有的樂呵,還有的臉上浮出便秘般的惆悵。
好聽!
兩人唱得都好聽,可是……
總感覺哪里不對。
松竹兒:“嗯,這段比《神經病之歌》厲害!不愧是大爺!”
大家看向松竹兒的眼神都不對了。
李鐵柱:來啊~快活啊~
騰戈爾:反正有大把時光哦豁哦豁哦~
李鐵柱眼鼓鼓:來啊~愛情啊~
騰戈爾:反正有大把愚妄哦豁哦豁哦~
……
李鐵柱:反正有大把風光昂~
騰戈爾:啊~癢哦豁哦豁哦~
李鐵柱:一想到你我就
騰戈爾:哦豁哦豁哦~
神特么又圓回來了!
觀眾朋友們都驚呆了,這操作要把我整神!
編曲達人顏兵,直接開始懷疑人生,這尼瑪什么鬼啊?這不是惡搞嗎?
沒錯,這就是騰戈爾執意要求的唱法,李鐵柱提了很多意見都被他否了,于是,就成了這樣。
彈幕:
“臥槽!屎都給我唱出來了。”
“給滕大爺跪了。”
“張飛給李逵抓癢的感覺。”
“張飛用林黛玉倒拔出來的垂楊柳給李逵撓癢癢……”
“這尼瑪是撓癢?這是刮骨!”
“神曲預定!”
“沒跑。”
“這歌一定會上熱搜。”
“劃時代的輕搖滾……《盲癢》?”
“《盲腸癢》!”
“可以!”
“這歌名字流弊了……”
李鐵柱:新翠徒留落花影中游哦哦~
騰格爾:相思無用才笑山盟舊
李鐵柱:嗚~謂我何求
騰格爾:噠噠噠噠……噠噠噠噠……謂我何求
彈幕:
“噠噠噠噠,噠出來馬克沁機槍的感覺。”
終于,終于……結束了。
李鐵柱第一次這么迫不及待想把一首歌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