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
“誒!乖兒子。”
“嗯?”
“別嗯,沒搞錯!就是這么個關系,你繼續說你的。”
“哦!我當時正在搬磚,秦濤突然騎著小電驢來找我了。秦濤大家都認識啊?養豬專業戶!母豬護理大師!他當時報名了一個比賽海選,臨到比賽了,自己一個人不敢去,說評委咬人!”
“吁~”
觀眾們笑翻了,后臺眾人也是樂到不行。
余謙:“這個好這個好!他倆好多現掛,還都出活兒。”
郭剛德點頭:“對對對!這評委咬人的掛,可以一直說下去,反復拿出來。這比下午練的時候,可又好多了!一天時間,不容易……”
余謙:“后悔吧?”
郭剛德摸著腦袋:“也不后悔,他不會來說相聲的,這孩子太有才了,云德社襯不上他。大家關系好,一年請他來說一回,也挺好。”
余謙也是點頭。
其實,李鐵柱不可能記得住這么多詞兒,就是說了幾遍后把節奏給記住了,岳雨鵬又一直在幫他控節奏。所以說得很順,但其實,好多話都是臨時冒出來的,比如評委咬人就是李鐵柱拍腦袋蹦出來的話,也就小岳岳經驗豐富接得住。
這不,岳雨鵬不懷好意道:“那你說說,那四位評委,誰咬人?”
李鐵柱看了看岳雨鵬:“聽說!只是聽說,沒見真咬過。”
岳雨鵬:“聽說也有個人名兒啊,你不歌神嗎?怕啥?說呀!”
李鐵柱看向臺下:“玩兒這么大?真說?”
觀眾們大喊:“說!”
李鐵柱:“這個傳說會咬人的評委吧……”
松竹兒站起來大喊:“冷芭!”
李鐵柱一拍手:“她說的啊!不關我的事!”
岳雨鵬:“這么神奇嗎?那她咬人了嗎?”
松竹兒朝李鐵柱豎起大拇指,然后坐下,一副我罩著你的派頭。再說了,她本來就會咬人。
李鐵柱道:“沒有!可能是不合胃口吧,也可能壓根就不餓。總之,我陪秦濤去唱的時候,她挺鎮定的。”
岳雨鵬:“所以,你讓她幫你拿冰棍,是怕她餓著,對嗎?”
李鐵柱詫異地看了岳雨鵬一眼,你又給我整現掛?
他道:“倒也不是,主要還是舍不得,我家不富裕,一年難得吃一回冰棍,還是秦濤請的。然后吧,秦濤就唱了,我幫他唱了和聲,很自然他被淘汰了,又有個老大爺評委非要讓我唱,我又不敢不唱……”
岳雨鵬:“理解,怕他咬人。”
“吁~”
李鐵柱瞪了岳雨鵬一眼:“瞎說什么?陳泊松老師都戴假牙了,哪咬的動?”
“吁~”
啪啪啪……
岳雨鵬點頭:“所以說,小朋友們要勤刷牙。”
李鐵柱:“所以我就唱了……你干什么?別教壞小孩子,你們記住了,咬人可不對啊!建議大家培養一些其他的興趣愛好,比如抽煙啊喝酒啊……”
“抽煙喝酒燙頭咬人!”
云德社的觀眾是真不當人,要逼視演員的節奏。
李鐵柱:“原來余謙老師也……我今天還跟他一個屋呆了好幾個小時呢,沒人告訴我啊?”
岳雨鵬:“他老人家以前也不這樣,估計打今兒開始就這樣了。”
后臺余謙也樂了:“這倆癟犢子!”
郭剛德:“師哥!你是知道我的,我肉咸,您高抬貴口,云德社年輕肉嫩的多了去了,不缺您的食兒……”
臺上,李鐵柱和岳雨鵬的相聲還在繼續,一直說到李鐵柱拿了好聲音冠軍。
觀眾反應很好,基本上十幾二十秒一個包袱,很是緊湊。
李鐵柱和岳雨鵬也漸入佳境。
“冠軍你也拿了,出道了,你這一年半一來,有取得什么成績嗎?”
“慚愧!慚愧!目前為止成績一般。”
“都有什么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