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竹兒反手就捂住她的嘴,低喝道:“兔砸你特么的,中毒了嗎?你都嘻嘻一下午了,消停會兒。”
冷芭:“還說自己高智商呢,切!要是咱們暴露,肯定是因為你。”
兔砸想反駁,松竹兒把她嘴捂得更嚴實了,佯怒道:“貓子不許亂說,兔砸是我們的軍師!沒有她,我們怎么執行‘培訓計劃’?你不許跟兔砸唱反調。”
冷芭立刻心領神會,局中局中局執行的首要先決條件就是穩住兔砸,于是,乖乖低頭:“對不起,我錯了。”
兔砸:“哼!”
然后,三只看著樓下的情形有一些怪異起來。
鄭妍紫:“竹兒?冷芭?”
李鐵柱也朝上看了看,大聲說:“她們可能在打麻將,你直接上去吧。”
鄭妍紫:“好!哎呀,不就是個大運會冠軍嗎?非要給我慶祝一下,我說沒什么必要嘛……”
李鐵柱略顯浮夸:“啊!你又拿冠軍啦?”
鄭妍紫:“小冠軍,不值一提。”
然后,李鐵柱就和鄭妍紫拉拉扯扯起來,李鐵柱接過鄭妍紫的紅酒,鄭妍紫踢了李鐵柱一腳,走了兩步,突然又跑回去捶小拳拳,最后還翻了個跟她氣質完全不搭嘎的風情白眼,才走進了屋子。
樓上窗簾后的三女,同時:“嘔!”
然后,其實是跑進了麻將室。
“真惡心!”
“好啦好啦,貓子你最粘人,你還好意思說別人。”
“咦惹~你們都是變態!嘻嘻嘻……二餅!”
“幺雞……”
“喲?誰來了?研紫啊?恭喜恭喜!又拿到一個冠軍。”
“熊二,來坐下來玩兩把。”
“鄭姐姐好厲害啊!嘻嘻嘻……”
“呵呵,一般一般,國內那些選手太弱了,沒意思。要不是學校想拿個獎杯充門面,我才懶得參加呢。低水平比賽打多了,其實很影響狀態的。”
趙麗婭笑呵呵點頭,心里道:田忌賽馬,凡爾賽人……
對面,冷芭一如既往的妖嬈,打個麻將都性感婀娜,丟出一張八筒,眼神迷離:“研紫,連續幾場比賽啊?你不累嗎?我看你氣質紅潤有光澤,精神不錯啊!”
趙麗婭偷偷給貓子挑了挑眉,干得漂亮,就要這樣瘋狂試探反復橫跳。
鄭妍紫:“三場小組賽,一場半決賽一場決賽,還好。強度不大!”
冷芭:“嘖!這運動員的身體就是好,哪像我們啊,真羨慕。我上次,就打了半場就下不來床……”
鄭妍紫皺眉:“冷芭姐也打網球?”
松竹兒:“不!她玩其他球。不過她身體不行,我都比她強。”
趙麗婭懵了:“什么球?”
松竹兒:“你還小。”
趙麗婭:“?”
四個漂亮女孩子打了兩圈麻將,話題也就開了,七嘴八舌聊了起來。
松竹兒突然道:“哎!鐵柱也是的,說是今天在家改劇本,結果我剛剛去檢查了一遍,一個字都沒改。”
鄭妍紫頓時緊張得牌都掉地上了。
趙麗婭給她撿起來:“嘻嘻嘻……”
鄭妍紫詭異的看了兔砸一眼,強行冷靜道:“什么劇本?他接下來要拍的電影嗎?這種事情急不來的!”
松竹兒說:“我理解,可是,他說他一直在家,可是我們去電玩城之前就回來過一趟了,他……不在家!”
冷芭慵懶道:“柱子撒謊了。”
趙麗婭:“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