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鐵柱:“你們把她弄樓上房間里睡去啊,別著涼了,晚上風大。”
松竹兒啃著兔頭說:“我手上全是油。”
冷芭慵懶地撐著下巴,小腳丫亂動:“我沒力氣了,全身軟軟的好奇怪……”
李鐵柱只好站起來去扶起趙麗婭:“你們倆就作吧!人家丫丫哪惹你們了?你們這樣欺負她?”
冷芭:“她沒惹我嗎?她特么對我公開行刑你忘了?”
李鐵柱:“呃……算了,我扶她上去吧。”
松竹兒道:“記得解開內衣扣,不然她喝了這么多酒又喘不上氣的話,會吐的。”
李鐵柱扶著趙麗婭走了兩步,發現她已經醉得沒了意識,無奈之下,只得把她懶腰抱了起來,朝樓上走去。
趙麗婭個子不高,又很瘦,是四只里面最輕的一個。
來到樓上次臥,李鐵柱把趙麗婭放在床上側躺著,伸手熟練的隔衣解扣。
啪嗒。
“別……”
趙麗婭突然伸手阻止李鐵柱,可惜晚了。
李鐵柱也是尷尬:“啊,你醒了?”
“哎!你至于這么熟練嗎?傻柱……行了,我不怪你,都怪松竹兒和冷芭!哼,竟然想暗算我,也太小瞧我了吧?”
“什么意思?你沒有喝醉嗎?”
“從她們對鄭研紫的態度發生變化開始,我就知道要遭!還好我機警裝醉,哼哼……”
“你們到底怎么回事啊?我總覺得今天大家都怪怪的。”
“你也怪怪的啊。”
“我哪有?”
“嘿!本來是針對鄭研紫的,但后來她們仨明顯開始秘密聯合針對我了。你瞎聞什么?”
趙麗婭臉一紅要推開李鐵柱,但喝暈了的她撲了個空,橫臥在了李鐵柱大腿上,姿勢莫名有些尷尬,并且,李鐵柱很強勢,未經人事的趙麗婭頓時身體就軟了。
李鐵柱扶起趙麗婭,讓她躺好,也很尷尬,誤傷到人家了,都怪冷芭。
趙麗婭:“呸!我拿你當朋友,你竟然……”
“我沒有!”
“還敢狡辯?我都感覺到了,而且你剛剛還聞來聞去的,猥瑣!”
“呃……”
“你走吧,我要睡覺了。別告訴她們!我會反鎖房間的,你們休想打什么歪主意!”
“哦,你放心吧,我不會讓她們亂來的。”
李鐵柱信誓旦旦道。
趙麗婭冷哼:“我最擔心的就是你!一有錢就變壞。”
解釋不通,李鐵柱只好轉身走了,順便帶上了房門,然后聽到門內傳來反鎖的聲音,他心里也踏實了。對于趙麗婭,李鐵柱確實沒什么非分之想,是真正的朋友,當然偶爾聞聞她身上的味道,那屬于下意識行為。
下了樓,李鐵柱和兩小只吃吃喝喝,又聊了一會兒天,十點才上樓去了主臥。
松竹兒躡手躡腳去開次臥的門,發現被反鎖了,撇撇嘴:
“狡猾的兔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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