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瀾:“有病的人就多了,但你有藥啊,能治他們啊。”
李鐵柱自己也想不清楚。
秦瀾又道:“姐姐也有病,幫我也治治唄?”
李鐵柱瞬間秒懂,認真地看著她,被她挺胸蹭了一下,又沒穿。
“姐姐想喝藥。”
“不給。”
“嗯……”
秦瀾蹭得更起勁了。
李鐵柱翹著二郎腿,悠哉地看著電影,坐懷不亂,不愧是我!
反倒是瀾姐臉頰越來越紅了,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也翹起了二郎腿,開始夾腿。
“呵呵……”
李鐵柱笑著搖頭,真是,奇了怪了,女孩子似乎都會這一招。
秦瀾也不羞,當著李鐵柱的面舔自己手指,然后……
李鐵柱非常淡定,然后,拿出手機,打開那個好多天沒用過的APP搗鼓起來。
秦瀾怒道:“你敢!”
“要乖!”
“你……”
“要聽家長的話。”
“求你了,別這樣,求求你了……爸爸!哦哦……”
“好了!發給你了。”
秦瀾停了下來,幽怨地看著李鐵柱,然后拿紙巾擦手指。接著,她打開了自己的平板。
“滴!家長發布每日任務:每天晨跑兩公里,不許私自做不健康的活動。小盆友,要聽家長的話喲~”
秦瀾放下平板,哭笑不得地望著李鐵柱:“好弟弟,這個任務時間是多久?”
李鐵柱:“為了你的身心健康……永遠。”
秦瀾:“你殺了我吧……”
這之后,瀾姐好幾次祈求家長幫她做活動,都被李鐵柱言辭拒絕了,這姐們兒都快憋哭了。如狼似虎的年紀,哪忍得了這個啊?
不過,她也是老玩家了,非常明白,這是一種信號,標志著兩人并不純潔的姐弟關系,宣告結束,一段新的詭異的純潔關系開始了。
而她是被支配的那一個,不能違逆命令。
還什么都沒發生過呢,說他們純潔吧,也純潔,但又不完全純潔。
十個小時后,飛機降落在了京都機場。
秦瀾幽怨地帶上鴨舌帽和口罩先走,她試過哀求、硬要、偷襲等各種戰術,均以失敗告終。李鐵柱似乎鐵了心要跟她純潔到底,這讓她非常抓狂,怎么可以這樣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