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了。”
沈渡盯著眼前亞歷山大的眼睛,轉而直接出聲道:“是‘它們’,不是‘他們’。”
對于這種有自己一套所謂的自圓其說的狡辯理由的家伙,沈渡也懶得多和他廢話了,直接左手伸出將其直接控制在了原地動彈不得,然后右手對著亞歷山大的手臂側用風刃劃開了傷口,然后迅速的利用風系異能將這些血液都給收集了起來,當著亞歷山大滿臉不可思議和難以置信的目光,沈渡隨手撕裂開了軍艦船艙的一部分,將其在手中直接轉變為了透明的玻璃瓶,然后將血液裝在了里面。
“這就是不死者之血?”
沈渡將東西拿在手中,透過玻璃瓶看了看里面的這些東西,似乎沒發現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他的細胞隨著CPH4的效果釋放之后獲得永生能力之后,其實已經連帶著血液本身就已經發生了變化,若不是因為效果太強橫,沈渡甚至根本都不想來找這個所謂的不死者亞歷山大維科努斯,他自己的血液都足夠瑟琳娜使用了。
這一瓶紅色液體的主要作用還是充當緩沖中介物質,一方面稀釋沈渡血液的強橫威力,更一方面則是充當CPR試劑那般的融合物質,從而讓瑟琳娜可以更為快速的接受沈渡的血液。
亞歷山大維科努斯這邊捂著流血的胳膊,能夠感受得到自己的傷口正在快速的愈合,只是他的眼神一直盯著面前的沈渡,一臉的心悸。
他不知道這個人在利用完他的血液之后,對他的處理如何。
畢竟自己和眼前的這個東方人之間還有這絕對的實力差距,這一部分已經可以足夠宣判他的死刑了。
沈渡這邊直接點著自己左手的中指,右手在上面輕輕的旋了一下,很快就讓其上面出來了一個小小的傷口來。
瑟琳娜看著這一幕有些難以置信,他的身體強度在狼人始祖以及吸血鬼始祖維克多甚至是馬庫斯面前連抓痕都不曾留下,而現在被他自己輕而易舉的就破開了傷口……看起來也只有他本人可以做得到這一切了。
沈渡對著玻璃瓶里面滴了一滴自己的血液,血液剛剛融入進去,下一秒里面亞歷山大的原不死者之血就瞬間仿佛被驅散了一般,急速的避開了沈渡血液。
整個玻璃瓶內的情況很是奇特,一滴完全不同于其他液體的血液在瓶中安靜的躺著,周遭的血液竟然絲毫不敢與之融合……
沈渡皺了皺眉,晃了晃瓶子,像是在催促這些東西迅速的融合,又像是在提醒自己的那一滴血不要這么直接。
下一秒,沈渡的那一滴血液瞬間就活躍了起來,在三人的面前如同是被喚醒了一般,直接就進融入到了一旁的液體之中,然后連帶著整個瓶子的顏色都變得淺了許多,不過總體看起來還是鮮血的姿態,并未變成其他顏色。
沈渡湊近玻璃瓶多看了一眼,然后才沖著瑟琳娜出聲道:“成了。”
“喝下這一瓶東西,你也能擁有低配版的我的能力。”
他將東西直接遞給了瑟琳娜,似乎是直接無視了站在一旁的亞歷山大維科努斯。
“咳咳……這位先生,既然現在已經拿到了你們想要的東西,我是不是就能走了……”
“走?”
沈渡輕笑了一聲,轉而似笑非笑的看著亞歷山大:“你不想知道你的兩個好兒子怎么樣了嗎?”
亞歷山大一聽就站在原地,似乎覺得情況有些不太對勁。
“你……你把他們怎么了!?”
沈渡被亞歷山大維科努斯的表現弄得反倒是有些覺得好笑。
按理說一個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一般的人應該有著極為龐大的勢力團隊,這千年來不說他本人的實力有多強,好歹應該可以為自己搞到許多保命的招式或者能力才對,結果這個中年大叔除了孑然一人加上外面軍艦甲板的一群普通人騎士團外,竟然沒有任何勢力和保命手段了。
縱然是沈渡強悍如斯,可他也想看看這幾千年的時間亞歷山大到底折騰出來了什么東西,結果還真是讓沈渡大失所望。
“老頭,你這幾千年來怎么活下來的?”
“每天該不會除了看你的兩個崽種兒子亂搞男女關系以及和他們擦屁股外,剩下的時間就是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