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立即給香江博易出版社寫回信,而且,在信的最后,他還附上了《考古筆記之九層妖塔》的簡略大綱。
…………
翌日,早上六點半,賀云就已經起來了。
他匆匆洗刷了一下,便坐到了桌前,開始寫稿。
這是他平時的寫稿習慣,早上寫稿,思緒會更清晰一些,而靈感相對其他時間段,也更多一些。
寫了一個多小時后,太陽出來了,賀云便拿上昨天從圖書館借的書,來到了湘師大。
不過,在路過門衛室的時候,他又看到有自己的兩封信。
一看信封,他發現一封是《小說月報》雜志社寄來的,另外一封則是《十月》雜志社寄來的。
這兩家雜志社,賀云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所以他并未在意,只當又是邀稿信,便隨手將兩封信塞到口袋內,帶著書來到了圖書館。
上午,他只有一節課,所以這會,他準備呆在圖書館看會書再過去上課。
看了一會書后,他突然間想到了什么,便將口袋當中的信給拿了出來。
他首先拆開的是《十月》雜志社寄來的那封信。
看完信中內容后,他頓時驚咦了一聲:“第三屆十月文學獎?我的作品《那山,那人,那路》獲獎了?還讓我四月十七號前往京都《十月》雜志社領獎,也就是說還有大半個月。”
“等等,我記得去年還是前年,我就有小說入圍了這個獎,記得好像是《湖山情》,不對!是《孤島諜影》,也不對,是哪一部作品入圍了來著?”
雖然此刻賀云記憶已經有點模糊了,可他還是不敢相信,這次獲獎的會是《那人,那山,那路》這部作品。
要知道在他看來,這部作品是他創作的幾部同類型作品當中,最不起眼的一部小說。
可恰恰就是這部小說獲獎了,這著實讓他有些不理解。
“四月十七號,也不知道到時候我有沒有時間?”
賀云小聲呢喃了一句,又把目光投向了另外一封信。
對于《小說月報》,他依稀記得去年就有自己的作品登上了這本文學雜志。
只不過,當時是轉載的,后來《小說月報》所在的百花出版社,還為此出版了他的第一部小說集《滿江紅短篇小說集》。
“也不知道他們寫信過來干嘛?”
賀云猜測了一番后,卻仍舊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于是,他只好當即拆開了那封信。
片刻之后,他頓然間笑了起來。
“原來如此,這可真是雙喜臨門呀!沒想到我這部短篇小說竟然也獲得了他們的百花文學獎。”
不得不說,這次可真是湊巧了。
原來,他不僅獲得了第二屆“小說月報百花文學獎”,而且獲獎的作品竟然也是那部短篇現實主義小說《那人,那山,那路》。
說真的,對于這部短篇小說能夠同時斬獲這兩項文學獎,他是真沒有料到。
可事實偏偏就是如此,這讓他高興的同時,也在暗暗思索這其中的原因。
經過一番思索后,他最終得出了這么一個結論。
或許是因為他這篇小說蘊含的某些思想,恰好符合當下改革浪潮吧!
當然,這其實并不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他只怕無法去參加這兩項文學大獎的頒獎儀式了。
原因很簡單,這兩項大獎的頒獎儀式,一個在四月下旬舉辦,一個則在六月份舉辦,他到時候有沒有空,還是一個未知數。
“看來只能先給這兩家雜志社寄封信過去,說明一下情況了。”
賀云暗暗嘀咕了一句,便拿起筆開始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