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寅呆呆的站在井口,嘿嘿笑著說:“冷冷姐,這兩枚生存幣……還是算了吧,有難度,不如接著走吧,假如我真到了窮途末路,姐,你就借我幾枚,怎么樣?”
冷冷立刻板起臉來,“見了生存幣,卻因為有難度就放棄,你這就等于放棄你自己的命,這個游戲是特別殘酷的,生存幣往往所藏的地方,都是難取得的,你不要抱有僥幸心理,還有,你可能搞錯了,我并不是你的親人,也不是你老婆,你不能指望窮途末路了,就找我借錢,你也照過鏡子,我會把你包養?”
這話夠狠,讓林寅感覺無地自容,但冷冷的話,說的也是眼前的事實,讓林寅眼前一亮,他是一個敢于直面人生的人,從來都不會把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他點了點頭,看著井底的兩枚反光點,說:
“是我認知上出了點分叉,你從嚴大彪手上救了我,我卻還想對你依賴,是我不對,只是……想要從這口井下去,我得需要一條繩子!”
說著,林寅看向冷冷,剛扭頭,冷冷朝他扔過來一條結實的尼龍繩。
“繩……繩子?”林寅很意外,說繩子,繩子就到!
冷冷保持著右手點擊左臂手機的姿態,她說:“我背包里的這條繩子,非常結實,用它拉高鐵都不會斷。”
林寅不懷疑手里的繩子結實,只是有點擔心高窕美的未來老婆,竟然也能吹牛,他又看回木頭架子,說:“繩子是有了,我覺得,還需要一根不短不長的……”他后面想說“鐵棍”二字,還沒說出來。
只聽腳下“哐當”一聲響,他低頭看,一根不短不長的粗鐵棍。
“鐵……鐵棍?”林寅張大了嘴巴,想鐵棍,鐵棍就到?
不用想,這鐵棍一定也是冷冷從她的背包里調出來的,她是他肚子里的寄生蟲嗎?
冷冷把手離開手機,扶住了木頭架子的要把上,說:“沒想到咱們兩個人想到一塊了,我想的方法,就是用繩子纏到轉木上,垂下去的那一端,系住一根鐵棍,人可以踩到上面。”
“對對對,這樣人不受罪,如果繩子纏住腰,不僅腰疼,解綁也費勁!而人踩到鐵棍上,人還比較平衡一些。”林寅樂了,真是心有靈犀,夫妻同心。
很快,林寅把長長的尼龍繩一圈一圈的纏到了轉木上,剩下垂下去的一端繩子,綁結實了那根鐵棍,一切就緒。
林寅蹲到了架子底下,拽了住耷拉著的繩子,問:“冷冷姐,你和架子,都沒問題吧?”
他這是擔心冷冷力氣不夠轉木頭,擔心架子被拉散架。
為了打消林寅的顧慮,冷冷朝架子上踹了一腳,架子抖了抖塵土,安然無恙,她自信的說:“架子已經回答你了,放心下去吧!”
林寅把手電筒含進嘴里,身子往前一傾,多半個身體進了井里,他與冷冷會心一點頭,冷冷攪動木頭要把,把林寅一點一點送進了井底之下。
當林寅的頭,沉過井口的時候,冷冷露出了難以捉摸的表情,說了句:“祝你好運!”
由于聲音過于小,林寅沒有聽到,他踩著鐵棍,抱著繩子,正在仔細往井底下瞅,他這時有個疑問想問冷冷,她曾經路過此地的時候,井底是不是也有生存幣?如果有,她當時是怎么下去取的呢?她也有同伴嗎?
就在林寅往井里下去有十多米距離的時候,井底之下,忽然傳上來了一陣嬰兒的哭聲。